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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平日里听他的话,这会儿没了神智也还是下意识地听话忍了一瞬,很快又不安分地动弹起来,他环住萧景元肩膀,将自己整张脸贴过去,又嫌这样的姿势别扭,手撑着萧景元僵硬的大腿肌肉转过身,两条腿分开跪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难受,只是浑身都烫,但终于换了一个舒心点的姿势,萧景元却明晃晃地察觉到腿上传来一点湿意。
沐浴完之后都只穿着亵衣,天气逐渐热起来,衣服自然越来越单薄,皮肉相贴的触感太过亲密,萧景元摁住玉春不安分晃动着的腰,低声斥道:“不要胡闹。”
玉春却恍若未闻,女穴湿得厉害,隔着布料蹭上去的感觉又麻又痒,他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去蹭萧景元,口中模模糊糊地发出一点泣音,像是萧景元在欺负他一样。
萧景元知道玉春是双儿。
西南王先前来大胤商议和亲一事,同他见过一面,私下也和他说过一回。
但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时,萧景元几乎能察觉到他的克制和自持在以不可控的速度土崩瓦解。
玉春犹觉不够,整个人几乎要挂在萧景元身上,他难受得狠了,又不知道怎么纾解,手伸进亵裤中又拿出来,还是并着腿前后去蹭萧景元,两个人中间隔着的布料几乎快湿透了,他才好像找到一个能让他好受些的点一样,腰不自觉地往上挺了一点。
像一只被人摸舒服了而主动翘起屁股的猫。
萧景元额头青筋暴起,玉春身上的香味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浓烈,几乎要把两个人完全拢住,像一株正要绽开的花苞,慢慢地熟透了一般垂在枝头。
萧景元捏着他后颈想要他起来,但玉春已经完全粘在了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女穴在不断地磨蹭中吃进去一点布料,玉春浑身发麻,颤着揪紧了他的衣裳。
萧景元咬牙,“你真是……要我拿你怎么办好?”
玉春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一张汗涔涔的小脸,绿眼睛雾气蒙蒙,下巴上挂着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快感而掉下来的眼泪,臀肉贴在他完全绷紧了的大腿上,濡湿的布料和含混的声音几乎瞬间蒸腾出满室的春意。
他愣愣地看着萧景元,嘴巴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费力地将萧景元的大掌抓过来往自己身上贴。
好像那对他来说是救命良药一般。
玉春微微抬起腰,好让太子的手能够碰到自己不舒服的地方,“难受……”
他小声地道:“你碰一碰……”
萧景元的手如果用力,未必收不回头。
但最终还是隔着亵裤完全包住了那个地方,玉春塌着腰,前方硬着的那话儿就蹭到了太子的手腕处,他打了个颤,嗓子里发出更可怜也更招人的声音。
玉春颈间一痛。
萧景元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牙齿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处不断轻咬,芙蓉花的香气已经浓烈得蔓延到了外殿。
周瑛急忙忙地端着刚煎好的药,也被这味道弄得有些迷茫,“殿下?”
寝殿里传来太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把药放在外头,再去煮碗姜蜜水来,一刻钟后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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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涩涩!
不过从存稿来看离圆房还有段时间。
啵啵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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