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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曾想到香味也可以让人如此难受,只添了几口,就觉得味觉、嗅觉几乎全麻木了,不过也正是这种麻木,却让我慢慢觉得这股香气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淡雅芬芳起来,反而好受了不少。
脚趾、脚背都舔过一遍后,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反复舔动,我细致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玉足,连脚心的任何一条纹理都不放过,紧接着又是另一只脚,来回游移,不断舔舐吸吮……却一直都没有听得喊停,只得顺着脚踝,小腿,腿弯,一路向上…
我偷偷抬眼上看,只见在那件绉褶而柔韧的黄色绸茧虽将她身段裹得严实,却仍是一把蛇腰,丝毫不显臃肿;胸前更鼓胀胀地溢作一团,堪称凹凸有致,曼妙丰美,但胯下耻丘看上去却异常隆起,似有异物。
而且直到如今她依旧一脸毫无血色的冰冷漠然,似乎我的舔弄并不能让她有丝毫感觉。
随着我的舌头渐渐舔到她的腴润大腿,她开始缓缓伸手,将身上的黄色绸茧慢慢解下,白得酥腻耀眼,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时清洁溜溜。
两只坚挺高耸的乳房轻轻颤动,在雪肤投出要命的阴影,乳肚儿浑圆,峰端微微向上翘起,暗红色的娇嫩乳晕衬托得两粒褐色的肉葡萄分外圆润。
玲珑精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宛若天仙般性感的尤物。
在那左肩到右腹之间,又有一只展翅翱翔的血红鸾凤刺青,看上去异常刺眼且妖艳。
无比香艳一幕,我看在眼里,却是蓦地瞳孔紧缩!
近在眼帘之下,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从女尸身上解下的哪是什么黄色绸茧,分明就是一件肢体发肤俱全的年轻男子的人皮,更令人发指的是,那人皮胯下阳具依旧一直饱满勃起,深深插入那女尸的阴户之中,直到人皮解下才如拔萝卜般从中拔出。
当那带着不明脓液的膨大龟菇脱离那女尸股间时,我还眼睁睁地清楚看到龟菇沟壑之内,有乳白色的细小蠕虫正在马眼爬出爬入……
我再也舔不下去了,当即伏地干呕,蓦地头皮一阵剧痛,那女尸伸手薅着我头发,将我的脸向她股间扯去,“继续舔!”
“不!”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奋力嘶吼,“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
那女尸依旧满脸冷冰,一手依旧揪着我的头发,一手忽然向我耳侧划过,我只觉耳垂剧痛,温热液体从颈侧流淌滴落,心知耳垂已被女尸一下割掉了。
“好啊,杀啊!
杀啊!
给老子来点痛快的!”
我却反而哈哈大笑,既已下了死志,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那女尸如刀如匕的指甲在我颈间掠过,我正闭目待死,忽然脑子又响起她的阴冷话音:“这是你的情人送给你的香囊?上面有她的头发?”
我惶惶然睁眼看清,却见毓儿送我的香囊已经落到那女尸手中,她正以如同毒蛇般满蕴恶毒与阴冷的目光打量着我。
“你……什么意思?”
我心头顿时蒙上一层不详的阴影,我死也就罢了,但难道这女尸还有办法把毓儿牵扯进来?
“既然有她的头发,本宫便能将她魂儿拘来!”
在我狐疑而又绝望的目光中,女尸将香囊上一根秀发拔下,又换了一名纸女上前,将这根秀发插到它头上,又念念有词,将手一指。
那纸女容貌身段便随之变形,转眼间化为一个我魂牵梦绕,异常熟悉的少女模样。
虽然她依旧面色惨白,但是那如梦般醒,揉着眼睛的娇憨神情与动作,却是一如既往,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阮郎,是你吗?你……你脸上怎么流血了?”
化作毓儿模样的纸女看清了我,也看清了我被一具赤裸裸的美艳女尸薅着头发的狼狈模样,神情由惊而骇,正要上前,却忽然有两个皮囊男左右逼近将她架住。
“假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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