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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沫眼眸眨了眨,垂首盯着掌心压着的木簪。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面色却没有过多显露出来。
柔荑缓缓抬起,与簪子完全分开的那一刻,钻心的刺痛再次出现,她赶忙放下手掌。
触碰到木簪,疼痛退去。
裴沫垂下脑袋,神情看不真切,眼眸深处一丝欣喜缓缓流动。
花蕊中心位置缺少了一角,花瓣做工粗糙,瞧着当时做木簪的人技艺生疏。
“听闻这陛下儿时自己雕刻的,后面送给太后娘娘作礼。”
回想霍咎出现时候那一副臭着脸的模样,实在看不出这簪子是出自他手。
她如今就处在一副病怏怏,仿佛随时要去了的模样,以防那些字幕察觉出不对来。
静默之中,只有外面的风刮过秃树的枝丫发出的响声。
那些字幕在她“心疾”
发作之前,曾经提到今晚裴瑜要和齐王相会,裴沫倒不是对霍凌旧情未了,虽然她对于这些字幕提到的剧情不算熟悉,但是也明白一个道理。
若是想要破局,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入局。
要是她什么都不做,跟着被安排好的命运走,不出几年,必定走上字幕所说的未来。
今夜的那两人的私会,她非去不可。
裴沫拉开门,秋日的夜晚寒凉,带着一点微风,刮在脸上有些刺骨。
她面无表情地合上门,再次出现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一件大氅,湖蓝色的大氅衬得裴沫的脸愈发白皙。
“二小姐!”
院中点灯的丫鬟突然见着一人,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缓过来后拍着胸脯。
“二小姐这是要出门?”
丫鬟是裴母在她归府那日送来的,除了送膳时候,这些丫鬟一向是对她不理不睬,此刻裴沫懒得解释,敷衍地点点头。
“二小姐这是要去哪啊?”
去抓你家大小姐私会外男。
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随便寻找了个借口,“今夜月色不错,出来散步。”
丫鬟提着灯笼仰头,明月被厚重的云层遮住,仿佛随时要落雨。
月色不错?瞧着怎么感觉随时要下雨。
刚想劝导一番,便发现面前的人儿不见了。
丫鬟:?
那么大一个二小姐呢?
裴沫按照弹幕所说的位置,猫腰,提前藏匿到了尚书府的后门连廊附近。
一般而言,世家或者朝中做官的家眷,没人会走后门。
每个人都是昂首挺胸,堂堂正正从前门进。
偌大的尚书府,除了那些采买的下人,就只剩下裴沫走过后门。
那日约莫也是如同今日一样的寒风,领路的妇人在路上多次回首叮嘱:“千万要听尚书大人的话,莫要顶撞。”
妇人走至前门,最后一次,语重心长:“半年,最多不过半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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