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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传出过想相看的意思,她家想着今年收了麦子就去提亲,谁知道被高家给捷足先登了。
她家石头性子本来就闷,这下一连好几天更是不说话,谁知道两家亲没结成!
“没想到没了高家又来了石家。”
石头娘和村里的人说话,“那就是这门亲事合该是我家的,我家石头自小就和冬哥儿玩的好。”
“那是,那是,这都一个村子的,大家知根知底的。”
在屋里的何冬冬也听见了,他听得都有些脸红,“什么自小和她家石头玩的好,我小时候可没少打他。”
林渔听得眼睛瞪得溜圆,“你小时候打过石头?”
何冬冬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应该打过,我小时候打过太多小子了,都记不得了。”
林渔不知道还有小哥儿小时候这么厉害的,竟然打小子!
他小时候自小安静,他爹读书,他就安安静静跟着他阿娘学绣花。
何冬冬有些脸红,“你不知道,昨天他和我说,因为他小时候被欺负,然后我把欺负他的人揍翻了,他就,他就喜欢上我了。”
林渔噗嗤笑出了声,“你小时候肯定很好玩。”
何冬冬挠着林渔的腰和他闹成一团,“你在这么说我,在这么说我!”
林渔的腰敏感,被何冬冬挠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嘴巴也不敢大声笑,憋笑憋得脸都红了,“冬哥儿,我错了,我错了。”
林渔挠不过何冬冬自己赶紧跑出去找魏青山去了,院子里都是人何冬冬不好意思出来,在屋里跺了跺脚,“渔哥儿,你等着。”
林渔拉着魏青山衣服的时候还在轻声笑着,魏青山给自己小夫郎理了理有些皱得衣服,“在屋里和冬哥儿干啥呢,闹成这样。”
“冬哥儿挠我腰,我挠不过他。”
林渔小声说道。
他的小夫郎憋得脸都红了,眼尾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养了这么久现在脸色总算是好起来了,脸颊也有肉了,魏青山看得心里软成一团,用大拇指帮自己的小夫郎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以后冬哥儿要是欺负你了,我就去找石头,让石头去管他的夫郎。”
林渔推了一下魏青山,“不正经。”
他原本出来想寻求魏青山庇护呢,结果魏青山不正经,他又跑屋里找何冬冬去了。
石头带的聘礼已经摆到了桌子上,十两聘礼,一根银簪子,两匹布,两瓶酒,四封果子饴糖。
何家的两个小家伙围在大人腿边钻来钻去,小手上还拿着饴糖。
“哎呦,这么多呀,竟然还有一根银簪子。”
石家带过来的下聘的东西不少,足以见得石家对这门亲事的满意,何大娘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那根银簪子何冬冬当天就带在了头上,他摸着那根银簪子很是喜欢,这么贵重的东西他都没带过,别说他了,他家两个婶子都没有。
何大娘很是高兴,她最操心的事总算是给办成了,第二天拿了几个鸡蛋和何冬冬一起过来找林渔,一是为了道谢,二是过来取绣好的喜服和被面,这也该拿回去给冬哥儿缝被子了。
何大娘把说好的一两银子塞给了林渔,“这件事多谢渔哥儿了。”
“大娘太多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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