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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虹看着民夫和折冲卫士一样挑着土石担子来来回回,干得热火朝天,不觉感叹:“若阳府从未这般团结过,全赖殿下!
若是当初也能如此,何至于成今天这局面!”
“哪有百姓不想守护自己的家?”
李庭霄居高临下地望着滔滔河水,严肃道,“官员要做的,便是给他们带好路,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好,还当什么官?”
一旁的董戈汗流浃背。
李庭霄瞥他一眼,打马下堤:“本王要去八帜县看看,不用跟来。”
一黑一红两匹马很快消失在官道上。
李庭霄这几日一直在各县间穿梭,却独独没来过八帜县,往来消息都只是让府衙的公差们传达。
黄孝昀这人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左相黄淼那种老古板教出的儿子,别的不说,德行肯定不会出问题,按他说的,八帜县一切都好,那他自然不用在百忙中抽空去管。
果然,远远地便看到城门外拍着一溜粥棚,有背着医箱的大夫坐诊,还有专门的棚子堆放着旧衣旧鞋草席之类,随时分发给有需要的流民。
流民们井然有序地排队领粥,脸上虽然也有悲苦之色,但并不惶急。
李庭霄和白知饮放慢速度从他们身边经过,直入城门,却见到迎面来了几匹马,为首的正是县令黄孝昀。
他见到煜王十分意外,但并未多礼,只是住马作揖:“殿下来八帜县有何贵干?”
李庭霄看出来了,这人是一点也没拿自己这个钦差当回事。
“明日洪峰将至,特来八帜县检视。”
“城内无碍,下官正要上堤,殿下可要一同前往?”
李庭霄拨马掉头,率先出城。
青圣腿长,跑起来飞快,瓷虎也不遑多让,没料到,黄孝昀的马虽不起眼,但也没落下,倒是让李庭霄微微惊讶。
马的长短暂且不提,要知道黄孝昀可是文臣,驭马之术上该差一截才是。
他不动声色缓下速度,等身后百米开外的一众随从跟上。
“黄县令都准备好了?”
黄孝昀说:“听闻这次洪水比上次来的还凶,这两日把堤坝加高了几寸。”
李庭霄微微惊讶:“哪来那么多砂石?”
黄孝昀苦笑:“哪有砂石,全是土,刨地,挖山,再来两回,八帜县北面那座山就掏空了!”
李庭霄提醒:“用土筑堤,不怕冲散了吗?”
“跟殿下学的,全县百姓齐上阵,女子挑结实的旧衣缝口袋,衣料布纹细致,土不会流失太多,外头再裹上草席。”
黄孝昀看他一眼,“殿下见城外那些旧衣旧草席了吗?都是百姓捐的,用不了那么些,就放城外供流民取用。”
李庭霄有些感动,失笑:“岂止是山掏空了,再这样下去,县里百姓也掏空了。”
黄孝昀也抚须笑,脸上却有骄傲之色。
八帜县的堤坝又宽又厚,上头能并行两辆马车,浪涛拍击纹丝不动,在李庭霄看来,抵挡几波洪水毫无问题,他不由感叹,不愧是丞相之子,果真见识广博,懂得权衡利弊,不像一般官员只顾当下蝇头小利。
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这很难得。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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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沉的,浓云不知不觉间又压下来,眼看一场大雨将近。
他眺望天尽头那滚滚乌云,依稀能看到其中闪烁的电光,喃喃自语:“水位是不是又涨高了?”
“像是。”
黄孝昀目光沉重,更多是担忧,“许是上游落雨了,看来这次洪水会比想的要早。”
李庭霄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白知饮,不知为何,不经意跟他对视的那一刹那,白知饮心里无端涌上一股不安。
他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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