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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我自己调的。”
“你还会这?”
“无聊的时候去听过课学过一点,只要工具到位不怕浪费,做起来不难。
再说我调香水又不图卖上价格,自己闻着舒服就行。
你喜欢那瓶吗?”
“闻着跟你身上的有点不一样。”
“我没记过配方,每次调出来的效果都不太一样。”
他们零零散散地聊着天,话题天南海北,想到什么就说几句,祝鞍照整一路都半梦半醒的,也不记得自己都跟邰缙说了些什么。
周围时而吵嚷时而寂静,时而昏暗时而明亮,按理说这是个很难入睡的环境,可他却睡得很安稳。
邰缙就在身旁,非常近,很有存在感。
不需要多做什么,只是他在那里,就令祝鞍照感觉舒适。
车子平滑地驶进了车库,刚一停稳祝鞍照就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来,问:“到了?”
邰缙欺身过来,给祝鞍照解开了安全带,祝鞍照抬眼就看到邰缙微微垂着眼睛的侧脸,毛炸炸的头发不安定地刺穿了发带,在外头耀武扬威,不离这么近还真看不清。
他一下子就笑了,抬手去揉弟弟的脑袋。
邰缙也不躲,甚至偏了一点头,让祝鞍照摸得更容易些。
他的呼吸轻轻地搔刮着祝鞍照的脸颊,祝鞍照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邰缙的眼睛生得太好了,凤目朝下看显得傲慢矜贵,像这样斜向上看,眼型的线条有着天赐的柔和,仿佛鸟雀头顶的翎羽一般耀眼和妩媚。
瞳仁也美,清凌凌的泉水里浸着两枚黑褐的圆丸,鲜亮的样子,仿佛含泪般泛着光。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应该被命名为“暧昧”
的气氛。
祝鞍照的手慢慢滑下去,扶住邰缙的侧脸。
邰缙依然不动,茸茸的毛衣裹着下巴,看着又小,又乖。
弟弟一点都不乖。
多数时候就连看起来也不乖,总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嘲意,只是长相优越,以至于那些嘲意露出来也不惹人生气,反倒要感叹他的年轻漂亮。
恐怕等他彻底长成,等到他至少三十多岁,有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严后,年轻时的盛气凌人也会成为一段笑谈。
祝鞍照和他对视了半晌,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法想。
他有些迷茫地等待着,说不好具体是在期待什么,然而这段等待实在太漫长了,漫长到他逐渐有些躁动和不耐。
又舍不得就这么结束,舍不得失却这泛着柔和光泽、朦胧地染着馥郁色调的片刻时光。
他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要犹豫,一定要说的话,只是因为他其实根本没考虑任何东西。
此刻的一切都近乎于纯粹的本能,不是浅层的本能,不是腹中饥饿、身体饥饿于是渴求满足,而是更深的,深到他自己都看不清的地方,有股力量在催促他做出行动。
祝鞍照慢慢靠近邰缙,轻轻蹭了一下邰缙的嘴唇。
蹭完他立刻后退,有些惊讶,然而胸腔里的心脏却快乐地、雀跃地弹跳起来,叫他心里乱糟糟的,也热乎乎的。
他舔了舔唇,矛盾地同时感到满足和怅然若失。
“嗯,”
邰缙低声说,“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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