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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简踏进屋里,眼前瞬间一暗,库里严禁火烛,仅靠敞着的门和一扇紧闭的窗上透进来的光视物,今日阴沉,就更显为晦暗。
“把门全打开。”
傅行简头也没抬道,“你们都往两边站些,别挡着光。”
一束天光自大门照进去数尺,只能看到傅行简手持格目一一比照,即使看不清神情,依然能觉出其中认真。
“宋主簿。”
傅行简忽然抬头,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守在门外的宋主簿神色一凝,与方才查点的两名录书匆忙对视一眼,踏进房内,“大人有何吩咐?”
江由还未出花牌,屋里陈设简单,也没几样值钱的东西,傅行简手所指的是一个榆木的首饰盒子,里头有两条成色普通的玉镯和一支鎏金的铜簪。
“这……这些均已查验过。”
宋主簿靠近,伸头看看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正欲再开口询问,忽见傅行简伸手在盒底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下头竟出现一个暗格,里面赫然躺着一支看起来极为质朴的黄杨木簪。
“啊。”
宋主簿低呼一声,额头瞬间沁出汗来,忙叫原本登录的两名录书进来,这两人也一脸茫然,低下头去不敢多言。
大理寺谁人不知这位少卿大人平日里就是个声峻言厉的冷面郎,十七岁高中进士,年少入仕,可一路从翰林院到大理寺,没人敢轻易看轻这位长相俊极的年轻人,就算宋主簿已近不惑,被这么冷厉地瞧一眼也汗如雨下,
“是下官的疏忽!”
“倒也不是你们的错。”
今日的傅少卿似乎很好说话,“本就是司直他们查验证据不够仔细。”
说着,他捏起木簪放在光下转了一圈,宋主簿也凑过来看,将功赎罪似的忽然指着簪上雕刻的纹路道,
“下官认得这个,是西北平昌郡那边常用的纹饰。”
“你认得?”
“下官母亲是平昌郡人,平时织布也爱织这个样式,所以下官认得。”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咱们这边倒是不常见。”
“江由是定安县人,本就属平昌郡,这应该是他本人的物件。”
不等宋主簿伸手想拿,傅行简又放了回去,将证物格目递给宋主簿,“先添上交给锦衣卫。”
宋主簿边称是边转身吩咐一名录书去写,略胖的身影瞬间将门外的光遮了大半,傅行简薄目低垂,原本抚在榆木盒子上的手迅速移向了一旁的一只鸭蛋青色的瓷瓶。
这是大理寺常用来放各种药剂的瓶子,司空见惯,哪怕是宋主簿刚才离得如此近,也未察觉出这些证物中间多出了这么一样东西。
傅行简修长的手指一翻,一根针已捏在了食指与拇指中间,直直朝瓶底一处孔洞扎去,重新扣在桌上的瞬间,一滴水缓缓流出。
“少卿大人。”
宋主簿转身颔首道,“都已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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