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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鸣!”
秦顿时魂飞魄散,咳得更厉害了,“秦……下,咳、咳……”
保镖冲过来扶人,秦却狠推他一把,厉声说:“下去救秦鸣!”
夜风扑面,苏鹤亭踩住外壁挂灯牌的铁管,朝下喊:“接住没?”
蝰蛇说:“接住了!”
苏鹤亭道:“好,该我了。”
他还没动,头顶上的子弹就射在了附近。
铁管原本没事,巨型灯牌“嘭”
地弹响,直接垮了半边,把长期失修的铁管压断了。
苏鹤亭虽然超级灵活,但他没有肉垫,不能像真正的猫一样从高空往下跳,所以必须借力。
此刻铁管一断,他整个人向下滑去。
灯牌持续下压,把用来支撑的铁管都压变形。
苏鹤亭连踩两根,在断裂声里起跳,双手挂住另一侧的铁管,把自己吊在半空。
风吹飞苏鹤亭的尾巴,他用力踹在断管上,将身体荡起来。
“呼——”
风声极大,一下下扑在脸上,让苏鹤亭快变成风筝了。
灯牌还在向下掉,他手握的铁管逐渐弯曲,眼见就要断了。
双马尾环顾四周,找不到能接猫的东西,干脆撸起袖子,说:“小猫,我来接你!”
蝰蛇咋舌:“你心也太大了,换我来吧!”
枪声紧追不放,打爆了灯牌的边角。
苏鹤亭“呸呸”
吐掉灰尘,猛吸一口气,荡了出去。
蝰蛇见苏鹤亭竟然松开了手,不禁大叫道:“操!
你干吗?!”
街景在苏鹤亭眼前骤然转动,绚丽的灯光使他几乎睁不开眼。
他急速坠落,仿佛扑入银河,在灯光粲焕中撞进谢枕书的怀抱。
长官抱住人,连退两步。
苏鹤亭挂在他身上,说:“好险好险,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
谢枕书摁紧苏鹤亭后背,道:“从天而降,是新婚礼物吗?”
苏鹤亭说:“这才不算!”
灯牌砸落下来,他们站着的遮雨台玻璃爆出裂纹,谢枕书跳下去,两个人终于落地。
“不要愣着,”
谢枕书対另外两人说,“走。”
交易场楼上还在冒烟,人都挤在里面,一时间赶不出来。
四个人越栏而逃,钻去了熟悉的巷道里。
蝰蛇问:“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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