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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侧花瓣之前一直像个小碗,兜着从花蕊后的蜜腺中分泌出的花蜜,但现在却一反之前的柔顺模样,裂成几十根细细的丝缠在勺子上。
阿贝尔原本还不想松手,他紧紧握着勺柄想把小勺拽出来,但那丝线却越缠越多。
发现错过时机后,他立刻松开勺子,猛地往旁边一跃。
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响起,其中还混杂着沉闷的铃声。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等克莱德走过去时,就看见那朵花已经把银勺已经分解干净,正不满足地往下滴着高粘度的分解液。
他还有话想问阿贝尔,然而他刚一回头,就看见阿贝尔惊诧的眼神。
克莱德有些疑惑:“怎么了吗?”
阿贝尔视线扫过一动不动、并没有出现攻击倾向的普米拉花,又看向一无所知的雄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这么安静。”
说完,他也不想继续在面前的雄虫身上浪费时间。
阿贝尔重新拿起小壶走到另一簇花前,把壶口稳稳放在花朵下方,等着里面多余的花蜜滴出来。
花蜜毕竟不是水流,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盈满整个花朵再滴下,但阿贝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太阳从海平面爬上半空,很快把雌虫身上烤出了一层汗。
克莱德看了一会儿后觉得对方实在累得慌,再加上他有事情要问阿贝尔,于是就打算先帮对方一个忙。
他走到阿贝尔旁边,伸出手:“拿来,我来弄。”
克莱德说得一点都不客气。
他语气冷淡,脸上也不如往常那样挂着笑,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离了情绪似的,显出一种奇怪的异类感。
阿贝尔几乎没有思考就把手中的小壶递了过去。
他也想看看这只雄虫要怎么做。
之前看到雄虫站在花海里时,阿贝尔就已经心存疑虑了,这会儿有机会观察,他当然不会错过。
话虽这么说,可当看到雄虫直接用手扶着普米拉花的花萼,将花朵斜倾着,直接把里面的花蜜往外倒时,阿贝尔心底的不可思议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愣愣地接过装得满满当当的小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对方并没有给他继续愣神的机会。
雄虫此时就像彻底变了个人,说话直接、语气冷漠:“我有事想问你。”
阿贝尔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雄虫之前主动帮自己并不是出于乐于助人的好意,而是想从他这儿套取情报。
他掂了掂手里的小壶。
如果是以往,要装满这一壶怎么也得七八天,但雄虫出手后居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搞定。
阿贝尔想了想,提出要求:“我可以回答,但在你们离开之前,要再帮我取一次花蜜。”
雄虫没有马上答应,他只是问:“我们?”
阿贝尔皱了下眉。
雄虫面无表情,从那张脸上看不出什么,但雄虫语气里的疑惑并不像是伪装的。
难道那只雌虫和对方不是一伙的?
明明在把这两只虫族捞上来时,那只雌虫把雄虫抱得那么紧,全身骨头基本都碎了也没松开,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们分离开来。
能为雄虫做到这种地步,那只雌虫绝对不是一般的追求者。
阿贝尔倒是没打算在这件事上故意卖关子。
他转身往回走,一边叫上明显状态不太对劲的雄虫:“是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一只雌虫。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阿贝尔先是回了一趟小屋。
他没打算遮掩,把壶中的花蜜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又拿过小刀直接朝小臂上来了一刀。
透明的液体从伤口处流出,在接触到空气时染上淡淡的浅蓝色。
阿贝尔把手臂放在一个精致的金边小碗上方,让自己的血能恰好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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