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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的事对闫筝来说实在太过不可思议,现下脱离了刚才的轨迹,紧绷的思维渐渐疲惫下来,没有太多的精力应付许睿。
许睿看出了她状态不佳,便没有再多说,将她送到楼下后,道别。
闫筝拉开车门,下车。
闫筝确实如许睿所料,除了“谢谢”
和“再见”
一句话都没说。
对他的态度谦和得简直像是在应付上级。
许睿握紧方向盘,没有就此开走,而是鬼使神差地踩下油门,跟着闫筝的步伐缓慢向前滑行。
闫筝发现了他的踪迹,回头,透过一层薄薄的车窗望向他。
许睿降下车窗:“真的不邀请我上去坐坐?”
闫筝一阵愕然,风吹起她柔顺的头发,萦绕在颈间,映得胸口的皮肤越发白皙:“我家没收拾,而且……明天早晨还得上班呢。”
许睿的目光注视到她洁白的颈部,眼神黯淡下来:“好。”
这回,他没再跟着闫筝,开车飞快驶去。
闫筝上了楼,现在才八点多,一阵折腾后,突然没了什么困意。
闫筝把外套脱下,随便收拾了一下屋子,懒得洗澡,干脆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上周五未完成的离职申请。
随着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闫筝也在肚子里默默复述自己写下的话。
说实话,她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这份工作,明明有能为此安身立命的本事,平时接接斫琴的活一次就能挣个盆满钵满,这不比这份朝不九晚不五的工作强多了。
可闫筝一想到自己每天醒来就是中午,一趟就是一整天,睡下又是半夜,她就无比怀念上学时那种规律的作息、固定的交际圈和一辈子能看得到尽头的生活。
往好里说,是颠簸了太久的人更向往安定;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天生奴性,喜欢给自己找罪受。
写完离职申请书后,闫筝在“安定”
的驱使下又开始浏览各大招聘软件,她本科学的是会计,在那个年代,听了家里人的意见,学了个女孩将来最可能有出路的专业。
然而现今时过境迁,大浪淘沙,出路也成了死路,没有研究生文凭,她想找个正经点的工作何其难也。
就在闫筝还在发愁自己的朝九晚五大业能不能实现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闫筝举起手机接听:“我是快递,请问家里有人吗?”
“……”
谁家正常人大半夜送快递啊。
正想问他快件是什么,结果就猛然想起前两天叶娜给她打来的那通电话。
九凤朝天。
闫筝立刻道:“有的。”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闫筝开门签收。
因为是贵重件,又是长途,快递走的空运,全程单件专人运送。
闫筝接到的时候,外面的包装非常完好,硬邦邦的纸盒裹了好几层,里面塞得满满的都是海绵。
只不过这琴看着实在是狼狈了点,倘若遇到奸诈小人,只怕趁机碰瓷也说不定——
闫筝抱着已经拆开的纸盒折返到斫琴室,围上防污裙戴好手套,端详着这张琴,心道。
但也不算太过惨不忍睹……至少比闫筝想象的要好一点。
经过初步评估,闫筝最后将目标定位在断了的琴弦和蹭掉的漆皮上。
琴弦应该是被小孩子玩闹时剪断的,但这漆皮……倒像是用磨砂纸在上面狠狠剐蹭一番,使整个表面每个区域或多或少都掉了点。
闫筝生在斫琴世家,手艺是小姨亲传,她的母亲顾柔去世得早,闫筝隐约记得母亲对斫琴没兴趣,反倒是弹得一手好琴,是鼎鼎有名的古筝演奏家。
只是可惜后来顾家一脉没落了,便是从她母亲这里开始,到现在人丁稀少,初心已改,就连小姨也不再接手斫琴,只剩她一人还残存着那么点祈愿。
闫筝看着这张琴,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悲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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