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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大汉进了屋,武松一脚踢在他膝盖窝里,喝到:“反贼跪下,还不快拜见通判大人。”
曹保正和手下的民壮看了眼坐在上首的“通判大人”
,不约而同低下了头,眼里闪着同样的疑惑——怎么和早上看到的不太一样。
不过他们也不是那心智残缺之人,自然不会在此刻质疑这个问题。
那赤发黄须的大汉正欲抬头,却被武松一掌压了下来,只得恨恨骂道:“狗官!
奸诈小人!
莫不是怕了爷爷,便使这等伎俩埋伏,不得好死!”
郁竺听得直想发笑,怎的宋江叫人扮做秦明下山烧杀抢掠便是好汉,自己设计埋伏便是小人了。
不过她犯不着和这大汉理论,只是压低了声音,佯装愤怒道:“大胆秦明,竟敢连结贼寇,将这御赐盔甲赠予贼人,纵容贼寇侵略州县,来人,给我扒下他的甲胄。”
武松闻言,立刻打了个手势,曹保正等人一拥而上,将那大汉扒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此时还在正月里,这破屋四处通风,纵使那大汉满身精肉,也扛不住这凛冽刺骨的寒意,不由得两股战战。
他心里疑惑,怎么这狗官不骂自己,倒是先骂上秦明了。
郁竺也不出声,维持着“洒脱不羁”
的坐姿,直等那大汉抠在地上的手指冻得渐渐失去血色,这才开口道:“回去告诉你们头领,秦明本是朝廷命官,如何行这不忠不义之事,你这处带下山的贼寇还有二十余人,已尽数被我拿住,要想要他们活着回去,就将那秦明交出来换。”
说罢,也不待那大汉回话,便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快滚吧。”
武松闻言,将一团破布塞入大汉口中,又将其手脚重新缚住,这才示意曹保正等人将其弄走。
这赤发黄须的大汉不是旁人,正是清风山大寨主,江湖人称锦毛虎的燕顺。
他光着身子被曹保正扔到沟里,却见那些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行浊泪顺着面皮流了下来。
想来,今早在花知寨的指挥下,山寨大破秦明的军队,还将秦明本人拿了上山,只是那秦统制瞧不起自己这等绿林好汉,不愿投身于此。
宋公明便也不勉强,让自己好酒好肉款待着。
等到晚上秦明大醉睡下后,宋公明才悄悄找到自己,道是可选一些人马,穿着秦明的装束到青州城外劫掠烧杀一番,栽赃嫁祸于他,定能断了秦明的后路,将他赚上山寨。
他闻此计自是满心欢喜,有秦明上山,焉愁清风山没有壮大之时,于是便亲自带队下山。
谁曾料到官军竟早有埋伏,真是可惜了自己带来的二十来个弟兄。
不对,方才那年轻的官儿和自己说什么来着?好像是用秦明可以换得那二十几个兄弟的性命?
想到此处,燕顺顿时精神了起来——既是想让自己回去报信,那这绳子便没有下死手。
他剧烈地挣扎着,半天才挣脱下手脚的束缚,也不顾得自己何等模样,如丧家之犬般夜奔十几里,直往那山寨奔去。
清风山夜色如墨,月隐星藏。
聚义厅内,山风穿堂而过,将灯烛火吹得摇曳。
宋江也不曾睡去,和衣端坐在那山大王的座椅上,越等越是心焦。
想来燕顺等人快马加鞭,也该是时候到了,怎么还无音讯,莫非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他迟疑地看了眼一旁的王英和花荣,王英心领神会道:“哥哥无需担忧,我在秦明的酒中下了十成十的蒙汗药,不到明日辰时,就是天王老子也叫不醒他。”
宋江闻言,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些,却听山寨喽啰来报:“不好了!
不好了!
大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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