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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这两个婆子恐怕是在玉京皇宫贵人身旁伺候的,只有宽阔华贵的殿宇,干净无尘的青砖玉阶,才会导致时常走路,鞋底磨损得厉害却又不沾上泥垢。
再加上那日赏荷宴时,赵贵妃对姜云舒的态度,还有二皇子派宫人寻她是那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若她没猜错,这次根本就不是去见什么神秘嗜血贵人,而是那次意外遇见,二皇子贪恋美色,惦记上她了。
想到二皇子在荷花池畔的所作所为,姜令檀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红唇抿出冷凝的弧度,就像是被逼到了绝路,除了生死之外,她别无选择。
与此同时,距离皇家西郊某处别院并不算远的观音禅寺内。
佛殿前,烛火瑰丽璀璨。
烈日灼人的光芒,被菱花格窗悄无声息割成了片片碎金,落在男人霜白色宽袍上。
“宫里出来的马车,去了姜家?”
谢珩垂眸,声音不徐不疾。
他修长指尖捏着玉壶,手腕微抬,往长明灯里添了些鲛鱼油,秀白的皮肤映在烛光下,风流旖旎令人不敢直视。
暗卫伯仁上前小声道:“回殿下,二殿下的马车已经入了西郊。”
“华安郡主借了昭容长公主位于西郊的别庄,今日办赏酒宴,玉京大半少年郎君,都接了华安郡主的请柬,到别庄作陪。”
“酒宴?”
谢珩好似笑了声,语调透着几分戏谑:“亏她能想出酒宴。”
“茶宴不妥?”
伯仁的声音难得透出几分无奈:“华安郡主说了,只有吃醉了才好揍人。”
“施家小侯爷也去了西郊的庄子,殿下可有什么要特别吩咐的,属下也好向华安郡主透个底。”
谢珩眼帘微抬,眸底闪烁着凛冽寒意,声音却愈发地温和:“告诉施故渊。”
“折了他一条腿。”
“若是办不到。”
“明日就去宫门前,跪着赎罪。”
“是。”
“属下这就去。”
伯仁瞳仁颤了颤,垂眸应道。
他熟知太子生性冷淡,自从中了蛊毒需要养性平心,更是少有多余的情绪。
兴许这回,是真的生了些许戾气。
……
马车进了庄子后,姜令檀就被那两个婆子带到了一间布置华美的屋子里,房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了外头落锁的声音。
屋子很大,四周垂满了红绸,到处都是红艳艳的颜色,显然是花费心思意图不轨。
只是除她外,屋里暂不见其他的人。
姜令檀闭了闭眼,一双澄澈透明的乌眸渐渐冷静,她视线慢慢从门窗扫到房梁,最后在鸳鸯桌面一对燃着的红烛上,轻轻一顿。
这一路上,可能是因为她口不能言,那两婆子并不拘着她打量车窗外。
她注意到,这庄子虽然偏僻,可周围有好几处相隔不远不近的别庄,其中一处今日极为热闹,门前停着十多辆华贵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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