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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是不会用。”
谢知禾点点头,“至于怎么用,那是我的事,说吧,多少钱?”
“姑娘,这不是钱的事。”
铁匠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我王记铁铺开了这么多年了,给那么多英雄好汉做兵器,如今却要给你这么个小丫头做剑,岂不辱没了我的名声?”
“什么意思?”
谢知禾眼神冰冷,“你的意思,女子没有拿剑的权利?”
老铁匠摇摇头,“你们要剑干什么?”
“保护自己不行吗?”
老铁匠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我看你们拿剑怕是会伤到自己吧。”
谢知禾却有些恼了,正要拿回图纸时,那图纸却被老铁匠给烧了。
“你!”
“姑娘,听老夫一句劝,这东西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知禾觉得跟这种老匹夫没什么好聊儿的,便转身离开了。
去了城北的一家兵器店买了一把普通的剑,那剑的剑柄很宽,而谢知禾的手没有那么大,握着有些费劲儿,但是有总比没有好,不知道当初江黎是怎样面对这一切的呢?
谢知禾想起初见时江黎的那双手,那得是多少年的风霜又受了多少伤啊。
*
她在街道上走着,好巧不巧,就看见那位朱家公子又在骚扰良家妇女了。
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只见那朱家公子带着自己下人将一个卖豆腐的小姑娘围着,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也没个人敢上去阻拦。
“小妞儿,跟哥哥我去喝一杯怎么样?”
朱无永仍是那一副油腻模样。
那小女孩儿哪见过这场面,带着哭腔道:“我……我只是替我娘来卖豆腐。”
小女孩儿的哭腔没令这帮畜生感到同情,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卖豆腐啊,卖豆腐哪有陪哥哥好,你陪哥哥喝一杯,哥哥给你赏钱啊。”
说着,朱无永就拿自己那个带着扳指的手摸着人小姑娘的脸蛋,“哦呦哦呦,别哭了,在哭,哥哥心都要化了。”
他笑得猥琐。
谢知禾握紧了剑鞘,想着直接把那猪头的手给剁下来,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冷静。
这时,那小女孩儿的娘亲连忙冲了进来,给朱无永下跪磕头的同时将女儿揽在自己身后,“小女无知,不知怎么就冲撞了贵人,还请贵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女。”
朱无永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两,一脸玩味表情。
那女人不敢抬头,连忙磕着头,“贱妇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别别别,本大人可是最怜香惜玉的。”
说着便蹲下拿折扇抬起那女人的脸,“更何况是这样两个标志的可人儿呢。”
谢知禾忍不了了,之前就听说过朱无永此人是个流氓无视王法,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啊,这哪是人?这就是个畜生!
谢知禾忍不了了,一脚踹开那人,将两母女挡在身后,小声说道:“快跑。”
朱无永趴在地上连忙吹了吹自己的油手,喝道:“大胆刁民!”
谢知禾并没有逃,她知道逃也逃不掉,因为朱无永那群家丁们已经将她围起来了,谢知冷冷看着趴在地上捂着手的朱无永,不知哪来的念头,一个飞踢,将那猪脑踢到踩在脚下,露出一种睥睨的眼神来。
那群家丁们连忙慌了神,他们刚才并没有看清这人是怎么突然来到他们公子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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