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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窗进了黑黢黢的书房,许久没有人来,空气里满是灰尘和书页的味道,把沈惊呛得咳嗽了起来。
俞昼不在书房,那俞昼会在哪里?
沈惊摸黑去了主卧,还是没有人。
他轻叹了一口气,抬脚往次卧走——那是他之前住过的房间。
一到房门口,门缝里挤压出的高浓度的酒味信息素压迫得沈惊喘不上气,他下楼去到杂物间,翻出口罩和信息素阻隔贴,戴了三层口罩,又往后脖颈贴了三层阻隔贴,这才上楼。
沈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床上平躺着一个人,被光线勾勒出高大的身形。
沈惊担心直接开灯会刺激俞昼,悄声走到床边,旋开了床头灯,亮度很低。
俞昼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一丝光亮,就连房间里进来个人,都没能让他有丝毫反应。
沈惊又好气又好笑:“哥哥,要是来个歹徒把你宰了怎么办?”
俞昼没说话,像个死人。
沈惊在心里叹气,他坐到床边,拍拍俞昼的肩膀:“哥哥,你在干什么?”
俞昼嘴唇开合:“等沈惊。”
沈惊牵着俞昼的小指头,晃了晃,撒娇:“我就是沈惊呀,我回来了。”
俞昼像一个被设置好了程序的机器,抬起右手,对着空荡荡的右手腕做了一个看表的动作:“天还没亮,沈惊没回来,你不是真的沈惊。”
“对对对,我不是真的沈惊,”
沈惊皱了皱鼻子,嗔道,“哥哥,你才是真的神经。”
俞昼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均匀,丝毫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但事实上,他浑身肌肉紧绷,眼球布满血丝,疲惫到了极点也不肯阖眼休息。
失控状态下的俞昼像一个执拗的小孩,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沈惊。
沈惊在俞昼身边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心里涌动着一阵接一阵的酸涩。
这样下去不行,俞昼会被活活累死的。
沈惊瞥见书桌上有一盏装饰灯,他之前在学校里的跳蚤市场买的,圆滚滚的,还可以调节颜色,特别好看。
他心念一动,将那盏小圆灯放到窗台上,调成橙黄色,接着拉上遮光窗帘。
沈惊再次回到床边,按下电动窗帘开关,帘子缓缓拉开,暖色灯光一点点洒满房间。
“哥哥,天亮了,太阳升起来了,”
沈惊说,“我回家啦。”
俞昼眼睫微微颤动:“天亮了?”
“对呀,”
沈惊抓过俞昼的右手,像模像样地看了看俞昼手腕,“你看时间,都已经早上八点半了,哥哥。”
、
俞昼缓慢地转动眼球,看着面前的弟弟:“沈惊,你回来了。”
“哥哥,我回来了。”
沈惊遮住俞昼的眼睛,打开灯,屋内瞬间亮如白昼,“天真的亮了。”
俞昼的睫毛在沈惊的手掌心颤动,沈惊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想哭了。
“沈惊,”
俞昼扬起唇角,露出模式化的温柔笑容,笑得像个完美无瑕的假人,“生日过得开心吗?”
沈惊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此刻真实的时间是零点零一分,沈惊十九岁的第一分钟。
他的声音透过三层口罩传来,变得瓮声瓮气:“哥哥,我已经十九岁了,我是一个大人了。
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我也会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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