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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陈设朴素,弥漫着艾草的苦香,一枯瘦老者正躺在垫高的竹塌上,盖着厚厚的粗布被褥。
林听轻手轻脚进屋:“爹,我请了位大夫来。”
林寨主重重咳嗽两声:“寨中钱粮不多了,何必又花这个钱?”
“是我在外面结识的一位朋友,她还带了水龙骨来,没花钱!
哈哈哈,爹你别担心。”
林听神色尴尬,又祈求地望向杜槿。
杜槿斜睨他一眼,走上前道:“林寨主,初次见面,我名唤杜槿,同林听在洪州结识。”
“是位女医者?劳您费心了。”
林综艰难抬起头,“我这儿子一向冲动乖张,难为你与他成了朋友。”
“林听有赤子之心,行事天真烂漫,是个极好的朋友呢!”
杜槿笑道,“寨主,我先给你看看病况。”
三指搭上他腕子,脉象虚滑似漏勺,舌苔又十分厚腻。
杜槿告了罪,掀开粗布被褥,却见林综关节变形,肌肉萎缩,四肢手指皆扭曲如枯枝。
这哪里是从山上跌落能摔出的伤?分明是有人蓄意残害!
她顺着畸形的骨痂一寸寸按过去,又停在凸起的硬结上,神色凝重。
林听道:“杜娘子,可是十分严重?这些年我们也请过不少大夫来,大都束手无策。”
“如今关节畸变,筋肉绞在一起,医治起来确实棘手。
若想痊愈,非打断所有患处、断骨重续不可,但此法损伤极大,愈合过程也十分痛苦。”
“打断后确可重续吗?”
林综沉声问道。
杜槿点头:“有九制骨碎补,配合针灸药浴,约有七成把握。”
林听否认道:“断骨重接?爹你的身体太弱了,哪能承受住这种伤害?”
“治!”
林综斩钉截铁,“请杜大夫开方吧!”
“主药是九制骨碎补,佐以盐炒续断、酒炙牛膝,配合当归、桂枝、甘草。”
杜槿写下药方,“此乃续骨方,断骨后用此膏热敷,再用针法刺激经络重续,辅以药浴调养。”
林听认真道:“明白,我这便下山抓药。”
“还有针具、药刀、药碾等,需寻个医馆买一套。”
杜槿提示,“我两手空空过来,这些都得现买。”
林听坐如针毡,忙仔细记下。
杜槿思索道:“九制骨碎补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你再派五个人助我。”
阿流站出来:“我和红嫦姐,加上小五、张龙和赵虎。”
那形影不离的马脸汉子和圆脸汉子大声应下。
“好,这个月我会尽快给寨主调理身子,待骨碎补制成,你们看谁来给寨主断骨。”
众人面面相觑,林听语气艰难:“到时候再说吧。”
林听正要带人下山,被杜槿叫住。
“我有些话要和少当家说。”
杜槿平静道。
周围人挤眉弄眼地起哄:“啊,杜大夫跟我们少当家有私密话要说?”
林听斥道:“杜娘子已成婚了,休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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