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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狐裘大衣的镇国大将军腰间佩玉带剑,头像是仔细打理过一般高高束起,一丝不苟,与苏忱在马车上一瞥而过的男人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男人走动间如鸣环佩,苏忱紧紧地盯着男人,脸色一点点地泛白。
薛逢洲就是那个夜闯丞相府的贼人,那必不可能是什么意外,他就是冲着丞相府来的……早就听闻薛逢洲和父亲不合的消息。
那么今日也是,薛逢洲必然是有备而来的,他特意挑了自己生辰这一日来,到底想要做什么?总不能是专门来给他贺礼的,可是父亲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
苏忱脑子里一瞬间胡思乱想了许多,没现薛逢洲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薛将军。”
苏懿语气不冷不热,“老臣可不记得给你送过请帖。”
薛逢洲隐晦的目光从神思不属的苏忱身上移到苏懿脸上来,他道,“行舟是晚辈,丞相大人府上有喜事,即便是忘记给晚辈下帖,晚辈也必须得来这一趟。”
什么忘记下帖?明眼人都看得出苏懿不欢迎薛逢洲,偏偏薛逢洲跟没现似的,依旧能神色自若的模样。
薛逢洲此人,向来性情不定喜怒无常,因为常驻边关,素有杀神之称,一身杀伐之气,京中无人敢主动靠近他,生怕距离近了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之气。
今日来府上的官员闺秀不少,更何况是苏忱的生辰,苏懿即便是再不高兴也不能作,他绝不想毁了苏忱的生辰宴。
苏懿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那么本相给薛将军找个位置坐下——”
薛逢洲扫了一眼,指着苏忱所在那一桌笑道,“我看这桌加张椅子刚好。”
苏忱抬起眼,对上了薛逢洲似笑非笑的表情,与那日夜里那双阴鸷狠厉的眸子截然不同,与昨日在马车上见到那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不大一样。
为何要坐在他这桌上?难道是特意来警告他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不对,薛逢洲也不知道自己认出他就是夜闯丞相府的贼人,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
苏忱压下心头的不安,他见苏懿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不太好看,连忙站起来开口,“爹爹。”
少年声音清脆悦耳,又引得宴席上其他人都看过来,苏懿看向苏忱,温声问,“朝朝,怎么了?”
薛逢洲幽暗的瞳孔里映照出苏忱眉间痣,少年看似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道,“既然薛将军想坐这里,便给他加一把椅子吧。”
苏懿欲言又止,他怎么舍得苏忱和薛逢洲这粗鄙之人一起坐。
“爹爹。”
苏忱软声细语,似撒娇一般,“今日我生辰,你听我的好吗?”
如今历史大变,不知前路如何,但薛逢洲如今行事乖张,还是不要与他过多起冲突较好。
不过是同坐一桌罢了,如果薛逢洲是来试探他的,他小心应对便是。
薛逢洲在苏忱左手间落座,隔断了路景栩和苏忱。
旁边的男人身形高大,即便是坐下来给人的压迫感也极强,苏忱手心有些冒汗,他强迫自己忽视掉薛逢洲的存在。
“小公子。”
薛逢洲却并不如苏忱的意,他道,“既然是小公子十八岁生辰,我也为小公子备了一份薄礼,须得亲手交给小公子才行。”
苏忱不想要薛逢洲的礼,他也不认为薛逢洲会送他什么正儿八经的礼。
他微笑婉拒,“我与将军素不相识,你能来已经很好,至于礼便算了。”
薛逢洲不置可否,抬手去拿自己准备的礼,苏忱见薛逢洲伸手间怀中的绢帕掉出来一截,熟悉的朝朝二字跳进苏忱的眼中,如同平地一声雷,惊得苏忱头皮麻。
“我在库房里翻了许久找到此物,这是南海寻到的血珠,对身体极有好处……”
薛逢洲说的话苏忱根本没有听进去,那方帕子也被薛逢洲塞了回去,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然而此刻苏忱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薛逢洲故意的,故意让他看见那方绢帕。
薛逢洲在拿那方绢帕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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