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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俨走近,跪地参拜:“卑职参见宁王殿下。”
“起来吧,今日是给你们庆功,不必拘礼。”
梁桢放下酒杯,顿了一瞬后笑着对梁俨说,“既然是抱琴的弟子,那便坐到本王身边来吧。”
梁俨抬起头,见那宁王端坐红紫间,容颜不似不惑之年,反倒极其年轻俊美,甚至有些阴柔。
他虚虚端着酒杯,仪如孤松幽兰,粲然一笑,耀人神目。
这位宁王殿下在广陵王的记忆里只有称号和脸,属于边缘人物中的边缘人物,若真要梳理关系,梁俨还得喊他一声皇叔祖。
他坐到宁王右侧,宁王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面色平静如水。
难道宁王没有认出自己?还是他在装?
“抱琴,你竟把随身玉佩都给这小子了?”
梁桢瞥了一眼梁俨腰间,“本王今日心情好,也给抱琴随个礼。”
说着就从檀香宝扇上扯下一个羊脂白玉圆雕葡萄扇坠儿。
座下之人见状皆屏息凝神,咬碎银牙,梁俨一个队头何德何能啊!
高回风看着梁俨,心里憋气,怎么哪里都有这个梁俨,他堂堂幽州长史都不能挨着宁王坐,一个小队头何德何能,竟能坐殿下身侧,还得到了殿下的赏赐。
高回风瞥了一眼宁王两侧之人,心道这崔弦还真是好手段,仗着小时候进宫当过两天伴读,借着这层关系就开始给他的好徒弟铺路了。
清河崔氏就这么了不起吗?他在幽州兢兢业业当了六年长史,上任刺史年老,去年病重卧床,是他代为处理政务,没功劳也有苦劳。
按惯例,刺史之位该他接任,谁知道这崔弦半路调了过来。
崔弦家世清贵,又是探花出身,高回风想着要与他好好相处,便想让自家侄儿拜崔弦为师,旁敲侧击几次却被崔弦搪塞过去了。
他听旁人说崔氏门第高规矩多,不能随便收门生,崔弦又是当朝名士,肚子里有点臭墨子清高也正常,他便歇了心思,没想到崔弦竟收了个泥腿子队头为门生。
崔弦连一个土团队头都能收,为何不能收他侄儿?
这不是明晃晃打他的脸吗,如今还让那泥腿子入了宁王殿下的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魏栋带着梁俨敬了一圈酒,崔弦就让他们下去了。
魏栋喝得有些多,梁俨将他扶到二楼坐定才回一楼。
“老弟,你怎么回来了!”
钟旺还以为梁俨要在五楼呆一晚。
梁俨说崔刺史只是让他去敬酒,敬完酒自然就放他回来了。
“凌虚,你腰间怎么又多了块玉?”
洪文上手去摸那葡萄扇坠儿,“哪个大官这么抠门,这还不够塞牙缝的。”
“这是宁王殿下的扇坠儿。”
“啊——”
洪文一听,赶紧蹭了蹭手,又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了擦扇坠儿,“罪过罪过,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老弟,你啊,明早就要成为幽州名人了,先是成了刺史门生,现在又得了宁王赐物。”
钟旺推着梁俨坐下,给他斟了一杯酒,“以后,哥就跟你混了。”
桌上几个队头闻言皆举杯相庆,说不嫉妒梁俨肯定是假话,只是他们在瓦山同生共死过,多了份情谊,羡慕和高兴还是比嫉妒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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