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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七妹逃入葫芦山的这两天里,青蛇洞的妖怪们虽然之中大多负了伤,但依然不妨碍它们沉溺在胜券在握的兴奋中,如同人类准备过年一样,各忙各的不亦乐乎。
这里面操劳最多的就是蜘蛛头领。
他刚刚“伺候”
过肛部敏感度越来越高的蓝姑娘,又要“照顾”
刚被猩猩抓进洞来的醉酒美人绿姑娘。
绿姑娘被蜘蛛喂了大量的催吐药后,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不能消化的酒液吐得彻底了,看着她昏迷中一边咳嗽一边呢喃着要喝水的狼狈躺姿,蜘蛛止不住连连咂嘴:
啧啧,不洗洗是不行的!
如此想着,蜘蛛便向她胸口一对雪白的大馒头伸出了脏爪子……
“水……水……”
酒后的焦渴使绿姑娘备受煎熬,渐渐温软的呢喃声变为了躁动的呼求,她的手指牵引着手臂挣扎,却被一些又粘又凉的东西死死套住,恐惧的寒意终于使她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她那全裸的身体正处于蜘蛛实验室的一面墙壁上,这墙壁是密密的强劲蜘蛛网交错而成,她的手腕脚踝被粘在上面、肢体被延展成一个“火”
字,长发束在一处高高悬起、发尾黏在蜘蛛网的顶上,而她的脚下是一条排水沟——绿姑娘的所在正是平日蜘蛛进行解剖的实验台,而这水沟是用来冲走从实验体身上取出的内脏和血液的。
映入那双凤眼的,是一个无比丑陋的四手老妖怪,两只手捧着水盆、另两只手不断地将盆中的水往绿姑娘乳房上泼。
“啊!
不、住手!”
绿姑娘的上一抹意识还停留在冰窟洞口那缕刺眼的阳光,如今已经沦为了妖怪的猎物任凭摆弄,她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受到刺激而翘起的乳头,也感知到自己下体湿凉凉,知道已遭到了剥光衣服的羞辱,然而猩猩在林间草地上对她做过的那些更过分的事她还一无所知呢。
“停下!
不要碰我……啊不要弹!”
丰满美人月琴似的动人尖叫让蜘蛛大涨成就感,于是他不仅要往温香软玉上撩水,还要同时弹弄她的乳珠,看着粉嫩的乳晕渐渐变红,绿姑娘的的脸蛋也羞赧燥热得红烫烫。
老妖细细品味这手中嫩滑触感,随着少女体温的增长、桂花般的体香也越来越浓。
蜘蛛精借着水的润滑,毛剌剌的手恣意在她凸起的颈动脉和胸脯间游走,绿姑娘自然无比嫌弃,口中惊叫不断。
将可怜又可爱的猎物刷洗完毕,蜘蛛精又接满一盘水,举过她的头顶、临头浇下。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但蜘蛛所在的巢穴颇为阴冷,绿姑娘气门被封无法调节精气,又处在被抚摸戏耍得面红耳赤之际,一冷一热猛地碰撞岂能好受?
她喷嚏连连,蜘蛛精毫不理会,哼着小曲走到自己的工具台前忙了起来。
“阿嚏!
阿嚏……”
刚刚扛过寒意侵袭的绿姑娘抬眼瞧四周环境,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又遭到了冰冻一般!
前文叙述过,在蜘蛛的实验室中处处摆放着人畜的残肢、内脏、标本,最显眼的是与她相对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对展开超过两米的蝙蝠翅膀,上面还连带着两只已经风干的扭曲的利爪,就像是死神正要向她扑来一般!
绿姑娘吓得脸蛋瞬间由红转白,她现在通体毫无血色,瑟瑟发抖,煞是可怜。
那对翅膀的主人是被三姐撕碎了的蝙蝠头领,蜘蛛事后出手将其埋葬,不是因为他和令人讨厌的蝙蝠有什么旧矫情,只是为了收藏这副难得的大翅膀。
“喂……你……你要干什么!”
绿姑娘强作镇定开口问道。
然而蜘蛛一面将各种金属器具从柜子中抽出、摆到手边的小推车上,一面唱自己的小曲儿,毫不理会绿姑娘,金属器具和小推车的版面碰撞,发出极不和谐的伴奏声。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每一件器具被取出来、置在车板上,绿姑娘心中的压抑便加剧一分。
她强咽了口唾液,用被身体带动的一并颤抖起来的声线再次发文:“喂,你要干什么?回答我!”
蜘蛛依然自顾自干着活儿,绿姑娘的问话好似是放在砧板上、即将被收拾入菜的活鱼在抽动尾巴之声,毫无回应的必要。
车板上的器具黑压压,马上就要摆满了。
“喂!”
女孩的音调越发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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