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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把安鲤的腰压得很低,一边发泄般抽打他的屁股一边甩腰顶撞。
安鲤的性器翘着,系得紧紧的前端偶尔蹭着被单,粗粝的刺痛中带着一种诡异的爽,让他有意无意地配合着许少卿的动作拱腰往前蹭。
两个人都履行着性爱中自己那个角色的义务,看上去像是一对颇有默契的有些sm癖好的炮友。
不过就这么和谐的时候,安鲤却溜号了。
他在为刚才那句狠话而惴惴不安。
他觉得许少卿后来听上去好像真的难受了。
他是想把许给弄生气,可是没想真给他弄得心情很难受。
自己过分了吗?
……许这个人,他挺好的。
有时稍微鸡贼了一点,那也因为他是个聪明的商人。
其实挺仗义的,给包养过的鸭子找小姐,还允许我们在他床上那啥……结果到头来被我那啥的还是他。
这样的人,是个同性恋就不好了吗?不是的吧。
当然不是。
安鲤想。
所以同性恋又怎么了呢?有什么错呢?
他没想出来。
理论上,没错。
只是,如果大街上有个人指着直男骂一句“死基佬”
,一定会被回敬一耳刮子,但是如果你指着一个弯男说“你他妈是直男吧操”
,他也许只会问,“嘿,你真这么觉得吗?”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
同志是没错,可没哪个直男想是那个。
许倒是随便玩玩罢了,回头就要去找那些漂亮的男孩。
他有小樱桃,小蜜桃,小杨桃小葡萄,没什么影响。
可他把我玩坏了……要不一个直男怎么会在被下了药以后只想要另一个男人呢?
……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他妈又溜号了是不是!”
许少卿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简直有点暴躁了,“为什么每次干你都溜号?是嫌我伺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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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安鲤的身子让他跪坐起来,直接从身后平行插入,垂直着顶住他的前列腺报复似的用力上下地碾。
“嗯!
别!
……”
也许因为药物作用,安鲤比之前还要敏感得多,一下就不行了。
那个夹在他阴茎和菊花之间的神奇地方放射出阵阵兴奋的信号,爬上他的小腹和后脊。
可本来应该放射到前端的感觉却被截断,让他生硬地钝痛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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