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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宋知落动作一滞。
郝穹手肘支在桌子上,自顾自地说:“我是真好奇,你说,连沈清弦都看不上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你见过没?”
宋知落轻轻舔了下唇,下意识地扯了个谎:“没有。”
“啊?你俩不是一个学校的吗?”
“”
郝穹郁闷了。
这事虽然跟他也没太大关系,但一直困扰他了许多年,他和沈清弦打小就认识,连对方穿什么颜色裤衩,哪里长了颗痣都知道的交情,只有高中没在一所学校,然而就在分开那段时间,沈清弦居然背着自己谈了个小女朋友!
这事儿对于郝穹来说,可太他妈重要了!
他死都想知道能把沈清弦这狗甩了的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郝穹这人,好奇瘾非常重,去问七中那帮兄弟吧,一个两个都不说,再问就开始跟他打哈哈。
那晚,在沈清弦家撞见宋知落,沈清弦说他们是合作关系,郝穹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死皮赖脸地缠了一个礼拜,打了几十通电话,最后也只从他嘴里套出个不深不浅的校友关系。
趁着人没在,好不容易碰上个前校友,还以为能问出点什么独家秘辛。
谁知道宋知落也不知情。
“哎,”
郝穹失望地叹气:“不过老沈当年对那姑娘应该挺好的,原本沈伯父安排他去念一个财经大学,没在溪州,但那姑娘高考没考好,他就留在溪州了,我们当时还笑他是个恋爱脑呢。”
宋知落小口抿着最后一点樱桃酒,沉默着没说话。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啥,我有时在想,是不是他当年被那个小初恋伤着了,所以才一直不谈恋爱的。”
“大一寒假那会儿,我回来找他,这家伙嘴上不说,心里可太能藏事了,”
男人打了个酒隔:“我觉得应该就是那会儿,人家跟他分手了。”
微辣的液体经过喉咙,有些涩。
郝穹醉眼惺忪:“感觉他真是跟不要命了一样,好像把自己折腾生病,那姑娘就能回来似的。”
她抬眼:“生病?”
但郝穹似乎没听见她的声音,喝醉后什么话都往外蹦:“以前那些兄弟们说,老沈就是跟人小姑娘玩玩儿,但我觉得他是动真格了,提起这个,我都想骂他,他一个酒精过敏的人,竟然疯到跑去喝酒,你敢信?”
宋知落忽然怔住。
“不过,老沈当时家里也出了不少事情,尤其他那个妈呀”
郝穹嘴巴仍在一张一合,就在这个时候,沈清弦从外边进来了,一眼就看见郝穹跟宋知落叨叨个不停,他眉心皱了皱:“你又背着我跟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郝穹一惊,转过头,见了鬼似的,立即熄了声:“我去!
你去个洗手间怎么这么久啊?”
沈清弦坐回先前的位置,瞥了他一眼:“我去多久,还得给你打报告?”
“哦,那倒是不用。”
安静了一会儿,郝穹随便瞎扯了几句,就跑到胖子那边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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