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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还有个病号在等着他们照顾,三人赶紧收拾东西往回跑。
进了后院正房后一看,二斤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殿下还好好晕着呐。”
晕着?张格举着灯笼近前细看:“怎么是趴着的?”
好家伙,这床上都看不到人,就一个披头散发的后脑勺啊,听起来幽王还在昏迷,这么趴着万一窒息了怎么办?
“还有下面这些,这是什么?”
这么冷的秋夜,病人身上竟然没有被子,而是堆了层层叠叠乱七八糟的锦纱。
这人不会已经被闷死或是冻死了吧?
二斤见王妃似乎是想将王爷翻过来,赶紧拦住:“哎,不行!”
张格已经抱起了锦纱,结果刚定睛一看,心底突然‘咚’的一下,怔在了原地——微弱灯光下,映入眼帘的是紫黑青肿、伤痕累累的脊背。
这是……杖刑。
瞬间,天旋地转,令人窒息的黑暗再次吞没了她。
二斤并没有注意到张格的异样,一边拿回锦纱盖好一边喋喋不休解释道:“唉,王爷之前受过脊杖么,我们不敢让他躺着,怕压到伤口。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挑这么个院子给王爷养病,简直是要啥啥没有,穷得只剩钱了。
王爷这几天又一会烧一会冷的,我们怕他再冻坏了,只好把各个屋的纱帐都扯下来当被子用。”
还是司巧发现了张格的不对劲,上前扶住她:“王妃?王妃你怎么了?”
张格回神,看看两个孩子,再看看床上生死不知的幽王,冷静下来:“我没事。
这样,咱们先一起把他侧过来,就算后背有伤不能平躺,也不能这样趴着,万一呼吸道有异物,很可能会窒息。”
一个昏迷的成年男子是极沉重的,他们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一个抱头一个抱脚,从腰腹一点一点往侧方翻转。
之后又满屋翻找合适的东西挡住幽王脊背以外的地方,以免他不慎翻过去。
终于大功告成,张格喘了口气刚要起身,转头却见幽王的脸都被散开的长发糊住了,又伸手过去给他整理。
如墨发丝拨开,映入张格眼中的是一张极其年轻俊美的容颜。
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脸上还带着几分少年气。
眉毛很浓,但并非锋锐的深浓,而是远山含烟、秋水长天的温润……面如冠玉,清雅俊逸。
张格看得愣住了,脑中突然蹦出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原来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生得和画里一样好看,从未见过的好看。
二斤将王爷的腿放好,转头见王妃瞧着王爷的脸发怔,凑过去嘿嘿笑道:“王妃,王爷是不是生得很俊呐?”
女孩子的心事哪能这样明说呀!
司巧连忙把二斤的大脸推回去:“胡说什么呀,赶紧干活去,炭那事还没解决,等会儿王爷要喝水怎么办?”
张格也只愣了一瞬,心思便回到了正事上:“炭?这里连烧水的炭都没有吗?”
“唉,没有的可不只是炭。”
·
月上中天,夜色朦胧。
陈二斤从影壁后探出脑袋看了一眼丽池院的大门:“门关着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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