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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两都取自内帑,这可是皇帝自己的金库,跟国库不挂钩,若是买亏了,也没处报销。
所以,皇帝派了内监有经验的采购太监,扶持太子爷,就是怕太子爷买贵了,偏这薛遥在这儿添乱。
五万石粮食,五百七十文的价格收购,按照刘公公的预算,这得亏两三万白银,谁担待得起?
刘公公是皇帝的人,薛遥算是太子的人。
说起来都是为太子办事,实际薛遥的话语权比他要差不少。
所以,刘公公此刻也没了耐性,冷冷笑道:“小公子若是执意要买,就自掏腰包罢!
这价格实在太高,我得先去别家粮行探探价,大生意自然尽量跟一家做,拿到的实惠才更多,没有这里收一点那里收一点的道理!”
薛遥也不想跟他废话,只要他没有一意孤行替太子爷做主拒绝就好。
两人这就分头了。
薛遥回头,又跟那掌柜聊了会儿,对刘公公唐突傲慢地态度表示歉意,并保证自己会说服老爷收购下这批粮食。
掌柜的心里有些吃惊,免不得开口道:“小人报价五百七十文,中等粮外加两成上等粮,这几乎是成本价格,说句高攀的话,是打算跟诸位爷台交个朋友,往后常有来往。”
“我明白。”
薛遥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价格确实没几个赚头,何况人家能高价散卖。
掌柜的凑近了问:“方才那位爷台似乎真的嫌价高了,敢问您家老爷究竟要收多少粮食?”
薛遥看着掌柜,严肃地开口:“您诚心交我这朋友,我也不跟您说虚的,咱家老爷要收的粮食,估摸着够贵行两年的储备。
而且不是一回生意,往后每年秋天都要来收,若是老爷看中您家的诚意,往后也许会把您家粮行定为专供,长期合作。”
掌柜的眼睛瞬间睁圆了!
薛遥笑了笑,端起茶抿了一口。
掌柜的好久才回过神,低头想了会儿,紧张地看向薛遥:“谢谢兄弟透露这样的商机,还想请兄弟帮个忙,这事儿先别去其他粮行透风,我后晌就去找东家仔细商议一下!
这五万石粮食,价格还可以再议,咱们可以一文不赚让给你们!
只希望您家老爷明年收粮,务必从咱们粮行调三成以上。”
*
太子爷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江南庭院租住下来。
薛遥回去禀报时,发现刘公公先一步跟太子说了情况。
与薛遥分头后,刘公公先后去了两家粮行。
得知两家都没有多余的存粮,刘公公就回来了,建议太子爷即日动身去浙江。
薛遥本想让太子支开刘公公,单独禀报紧急情况。
奈何刘公公是皇上的人,太子不方便刻意提防,薛遥只好当面说了情况。
“浙商赶在我们之前收走粮食,很可能是为了哄抬粮价,恐怕有奸人把咱们需要大量收粮的消息捅出去了。”
薛遥老实说出自己的猜测。
太子听闻消息后脸色并无异样,显是从刘公公那里提前得到了消息。
果然,刘公公立即笑道:“殿下瞧瞧,这小公子给吓的,往后替殿下办事,他还得多磨练磨练啊。”
薛遥猜到他一定是对太子爷说了什么,便问到:“公公的意思是,浙商哄抬粮价,无关紧要?”
刘公公弥勒一样的笑脸上,透露出嘲讽与不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咱家刚刚已经问过其他粮行,来收粮的浙商不止一个,至少有七家。
就算他们要哄抬粮价,那也得卖的出手啊!
江南不比北方干燥,粮食多放一年都得霉它几成,浙商吞了这么多粮,想出手的心比咱们可急多了,只要晾他们一晾,别说哄抬粮价,亏本他们都要出手!”
薛遥一听,脑门上汗都要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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