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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一天的试,万幸的是今晚没有作业。
栗苒回家后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听《唐璜》,听了半天,深感无聊。
她摘掉耳机,从柜子里拿出了开学后几乎没碰过的琵琶。
她调好了音,关好门窗,抱着琵琶又躺了下来。
夜已经深了,她怕打扰到邻居,所以弹得很轻,蹦出一个个单音符。
她手上几乎没有使力,隔着墙听起来像是暗流叮咚。
林英在客厅看电视,隐约听到熟悉的琵琶音色,猜出了女儿大约是心情不好。
她把电视音量调大了两格,盖过了琵琶细小的声音。
高中竞争残酷,阿苒总要学会自己适应。
栗苒关掉了台灯,闭上眼睛,回忆着晚自习前自己写的几行旋律。
她觉得心中有万般苦闷无处发泄,音色越来越哀怨,凄凄惨惨。
她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她不讨厌难题,难题再怎么学也是做不出来的,直接放弃并没有心理负担。
她讨厌的是自己本可以做好的事情却没有做到。
李老师说,古人写诗,经常拿美人来暗喻皇帝,表达自己的怀才不遇之情。
栗苒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苦练武功十余载的青年去参加比武招亲,但美人却只爱看战斗机空战。
周围人无不遗憾:“栗大侠,要是你提前练过开战斗机就好了。”
考试,总是不讲道理。
乱七八糟地瞎弹一气,她早早睡下了。
当无力改变什么的时候,养精蓄锐总是没错的。
第二天上午,理综的分数出来了,这意味着这次月考的排名、总分都已经出结果了。
附中还算人性化,没有直接贴出来一张成绩单,但是有人去问的话王老师都会告诉他成绩和排名。
一整个上午,班级的同学都处在一种“想知道其他人总分多少,但又怕别人问自己总分多少”
的纠结情绪中。
于珊珊在大课间的时候,终于下定了决心,跑到办公室问了王老师。
栗苒接水回来,看到一向乐观活泼的珊珊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珊珊?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珊珊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痕:“呜……我这辈子从来,从来没有考这么差过。”
珊珊和宋瑀城一样,也是县里唯一的保送生,从小到大估计一路都是第一名。
但这样的成就,在附中,算不上稀奇。
栗苒安慰她:“没事的。
你想啊,像你这样的保送生光咱们班就有三个,更别提那么多学校的第一名了。
附中招生都是百里挑一的,不用太在乎名次,尽力就好了。”
这是昨晚哭着睡觉时栗苒用来安慰自己的话。
于珊珊还在抽噎:“那也没有哪个保送生能有我这么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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