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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听门房说梅小姐到家了,少爷就跑去梅家,问梅小姐出书的事。
开始两人还说得好好的,随后梅小姐催少爷回家读书,梅小姐说话……有些气人,少爷就气冲冲地家来读书,还说一定会考上府学,叫梅小姐刮目相看。”
贺宁远闻言开怀大笑:“这个臭小子,每回跟渔娘生气都没赢过,不长记性。”
阮氏心思微动,意有所指道:“二郎和渔娘从小一起长大,吵吵闹闹这么些年从未真的红过脸,倒是不错。”
贺宁远摆摆手叫贺升下去,贺宁远这才道:“咱们夫妻俩关上门来自己说,渔娘这孩子确实不错,不过咱们家二郎还没开窍,如今整日还需咱们管束着,叽叽喳喳闹腾,哪里像个能担事的人?你若是有个千娇百宠养大的姑娘,你乐意选二郎当女婿?”
“咱们两家知根知底。”
“你可算了吧,指望着人家的金凤凰,你好歹把咱们家这个养得像样些。”
见妻子还有些不服气,贺宁远直接道:“若是二郎有他大哥五分样子,我都敢去梅家开这个口,就二郎如今这样,你好意思去梅家提亲?二郎若是成亲了,就他这个性子,你放心他跟他大哥一样带着妻小出门读书?”
阮氏想了想,说了句实话:“咱们家二郎确实小了些。”
这个小,说的是心性。
“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咱们文嘉天性外放,咱们也不曾狠心管束过他,他长成这样也不怪他。”
“瞧瞧王家那个孩子,从小就老成,他没了爹后,更是把自己当大人看,王苍当年跟咱们二郎一样大时,就能当他家半个家了。”
他们家虽然只得两个孩子,老大性子稳妥,读书顺利,家里下一代有他顶着。
二郎有这么个靠谱的哥哥在,不用他顶门立户,可见他活得多恣意。
“那渔娘……”
阮氏还是觉得渔娘好。
“不着急,今年年底渔娘才及笄,按梅家心疼闺女的劲儿,不把渔娘留到十八九肯定不会放出去,还有四五年。”
贺宁远计算着:“我去问过孙先生了,咱们家二郎应是能考上府学,就算考不上,也可送到其他书院去读书历练。
几年后顺利的话,二郎肯定考上举人了,得了举人功名再上门提亲,说出去也好听些。”
退一步说,就算考不上举人,在外读书历练了这几年,又经历落榜的挫折,多少会沉稳些,那会儿去提亲,梅家说不定也能看上二郎几分。
阮氏:“我担心……渔娘若是被别家娶走了?”
“那也是他们俩的命。
你也别担心,好饭不怕晚。”
阮氏不爱听这话,什么是命?命是挣来的,要想达成,就该努力争取。
贺宁远:“我提醒你啊,咱们贺家跟梅家十多年共患难的交情在,另一个,孙先生又是渔娘和二郎的先生,你可别胡来。”
阮氏瞪他一眼:“我乱来什么,梅家若是选着良婿了,我还能去使坏不成?”
“夫人别生气,我胡乱说罢了。”
阮氏冷哼一声:“你起开,儿子教成这样,还不是怪你。”
贺宁远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二郎从小多是你带,大郎才是我带大的。”
“贺宁远你什么意思?合着好的算你的,坏的就算我的?”
贺宁远赶紧求饶:“别生气别生气,两个孩子都是你教的行不行?”
阮氏懒得搭理他,一甩袖子走了。
老夫老妻的,这还甩脸色了,这叫什么事儿?唉。
用晚食时,贺文嘉进门就被他爹骂了一句,贺文嘉还摸不着头脑,刚才贺升不是还说他爹夸他读书用功么?这会儿怎么骂他了?
贺文嘉也没放在心上,几下填饱肚子,筷子一扔就跑了。
他如今要奋发向上,他现在的目标不只是考上府学了,他现在的目标是一定要考上府学的前几名。
七月天气炎热,热的人不想出门,贺文嘉闭门读书,渔娘也很少出门,除了隔个三五天去邓家瞧瞧淼娘,其他时候都在书楼里看书,写东西。
七月半鬼节,身弱之人和孩子都不好出门。
这日梅二郎不去孙家读书,蹬蹬蹬地跑去找姐姐,找姐姐要银子。
“哟,梅羡林,如今都会使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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