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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短发过耳,干净利落,笑说:“我对自己现在的长度很满意。”
谢松亭哼笑一声。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谢松亭从小板凳上起身,说:“我喜欢这个凳子,给我留着。”
“没问题。
和你小时候的板凳很像吗?”
“嗯。”
毕京歌长叹一口气:“两个小时,松亭,你终于说了一句无关幻觉的回忆。”
谢松亭面色古怪。
还是头一回有长辈年龄的人叫他松亭。
“不说又怎样?”
毕京歌笑着摇头:“和我聊聊心里话会好受很多,我不觉得你付我钱就为了说这些,毕竟在我看来……这些不困扰你。”
“即使它们稀奇古怪、经常出现,或许有些很恐怖,但你不因它们激动,不因它们崩溃,你对它们毫无感情,它们怎么会是你的病因?”
谢松亭此时已经走到门口把手放在门把上,背对着她。
“要是我不想说呢?”
毕京歌最后问:“那我还有个问题很好奇,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幻觉,那你自己呢,你自己的幻觉是什么样子?”
谢松亭回头注视她。
她眼里开始冒出七彩的孢子,甚至有柔软的长条软体从眼眶里向外爬,爬向她眼角的皱纹,爬向她的颧骨,像迫切求知的奇异生物。
谢松亭看得眼睛痛。
他闭上眼。
“你眼里要是不喷孢子,我说不定能回答出来。”
“怎么样,今天看到了七彩的孢子了吗?”
“托你的福。”
谢松亭慢腾腾地说,“除了这些,你办公桌上还长出来了一朵像蕾丝的花。”
“风轮荠?”
“我不懂这个。”
毕京歌面前的办公桌除了本子和笔空无一物,见他手掌下压开门,笑着点头:“期待你下次再来。”
“再见,毕老师。”
等谢松亭离开,毕京歌才看着自己在纸页上划下的符号,提笔补充。
她凭借记忆一字不差写完谢松亭描述的幻觉,翻过洋洋洒洒三页纸,接着把移情部分空下,末尾添上标注。
【情绪正常,语言系统正常,社交能力正常,性别认知正常】
【幻视、幻听、幻嗅】
【疑似幻触*】
【经来访者本人陈述,有些幻觉植物要拽他的头发,后面再未提及,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
谢松亭搭公交车回家用了一个半小时,从公交车上下来时差点被晃吐了。
他扶着垃圾桶站住,一抬手,手里全是脏兮兮的烟灰。
到家接近九点,谢松亭给早就等不耐烦的泡泡开门,让它出去社交,自己则站在镜子前拿肥皂洗手。
洗手台上的水垢常年没人清理,粘腻发黑,他看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镜子里升腾起的黑色浓雾。
忽略颜色,它们很像云朵。
慢慢地,浓雾里出现一张不同于下午怪兽面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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