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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坤有些想起了仇振,他不禁感到心中暖烘烘、热乎乎的,这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但下一秒他立刻收敛起嘴角,生怕再一次叨饶身边这位可怜妇男的郁闷。
他弹掉烟灰,随口问姜玄:“你跟姚淼应该也没几次吧?我记得他身边有个人。
你们俩要是……”
他胡乱挥了挥手,示意着某种意外的荒唐,接着便说,“你要是为了这个过意不去,我觉得你去祷告都比你直说强。”
姜玄轻轻摇摇头,他抿着嘴唇,像竭力要遏制住什么,却最终还是坦白了。
大约傅子坤是他唯一的依靠,他要和盘托出以寻求一个真诚的慰藉与帮助。
他说:“不是姚淼。”
他的声音有些哑,大约是许久没有开口的缘故。
像海浪打在岩石上,他的声音猛然撞击着傅子坤的神经:“是冯珵美。”
傅子坤愣了一下,学舌着说:“冯珵美……”
接着他猛地一拍大腿,诧异道:“小冯?”
这两个音节被他叫的山路十八弯,充满了不可置信与难以理解,他把烟一扔,抓起一瓶酒在桌上磕了又磕,那酒瓶的边沿在桌上反射出棕色的光来,晃荡着发出又闷又沉的撞击。
傅子坤连连“啊”
了好几声,才终于说:“你跟他?我操!
不是,这……不对吧?他看个像个小鹌鹑似的,你们俩……”
傅子坤皱着脸思考了好几秒,最后指着姜玄问:“姜玄你脑子抽了是吗?你要说你和姚淼,你们俩是他妈的喝醉了滚一起去了,我一句话没有,你和小冯……操他妈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还鸡吧都是真料。”
傅子坤的喘气声重的像一个破旧的钢琴架子漏了风,他捏着自己的两颊,又恶狠狠地甩开,像是要把对姜玄的恨铁不成钢克制在心里而不是转移到手腕上。
他想起自己几分钟前进来时,姜玄就如同现在一样的姿势,驼着背坐在沙发里,一双手垂在膝盖中间,一手的指头缓缓抠着另一只手五指内侧的皮肉,那种重复着路径的摩擦让他的手指间充满着红色的淤痕。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惩罚。
傅子坤突然说不出训斥他的话来了。
他隐约已经感觉到了姜玄的难过。
指甲做钝刀,一点点割着自己的皮肉。
那种难以宣之于口的愧疚,和对自己不可言说的愤怒,或许都随着他的难过留在了他身体里。
他像个在雨天偷跑出去的蠢狗,被雷电拐错了方向、又被雨水冲刷走了一切痕迹。
如今晴空万里,他却转头找不到回去的路。
傅子坤被他的可怜巴巴弄的几乎有些想要发笑了,但他张了张口,却并不能说出话来。
姜玄毕竟是他多年相识的好友、一直支持他的弟弟,他既不能放任他不管,更不忍开口嘲笑他的过错。
傅子坤把烟头碾掉,拍拍姜玄的肩膀,故作轻松地说:“好吧,你想把这事情和陈林坦白是吧?我不拿我自己举例,就说你们俩。
你今天和他坦白了,你有想过之后吗?他今天可能原谅了你,但是明天呢、后天呢?总有一个时候他闭上眼睛,他脑子里就是你和那个人。
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人和你睡过。
接着就是无休无止的麻烦,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去哪里干什么,一切!
你知道,一切,他都会想,你是不是和那个人一起做过。
想象力是没有边界的……”
姜玄捂住自己的脸。
傅子坤闭上了嘴巴,他知道姜玄已经懂了。
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个开头。
倘若只是歇斯底里的争吵、谩骂、互相攻讦,都总有结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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