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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前院,跨过一道月洞门,就到了姚月娥居住的后院。
院子不大却安静,除了满院的酢浆草,就是一排排的瓷盏泥胚,到处都是泥土的气息,不算难闻,却也没有半点女子闺房的模样。
姚月娥跨上一级台阶,推开两扇吱吱哟哟的隔扇门,在外间的一张杌凳上坐了。
而封令铎却不紧不慢,闲庭信步地环顾她这间小小的寝房。
记得以前在封府的时候,姚月娥是喜洁的。
因着封令铎每每前往,总会发现她房里床榻齐整,屋内纤尘不染,这也算是初时他能从她身上找到的,少有的优点。
可如今……
封令铎看着凌乱的床铺,和满屋废掉的设计纸页蹙起了眉,没来由地品出点姚月娥在封府时的谨小慎微。
不仅如此,先前她喜欢的插花、焚香、点茶……大约除了点茶是真的会那么一点儿,其余都是当时做戏来哄他的。
也难怪,一开始她分不清熏香和篆香,把香料当成香印烧。
封令铎转头,对上那对锐利而警惕的眸子,恍悟这女人倒还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这身无用的倔强和脾气。
“说吧,你来是还想要什么?”
姚月娥开了口,神情却是满脸的戒备和不悦。
封令铎没有答她,只是目光凛冽地攫住她,暗暗咬紧了后槽牙。
他来做什么?
老实说,封令铎也不知道自己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想起公堂上,姚月娥看向薛清的眼神,那样的错愕和动容,像一柄尖锐的刀,狠狠地往他胸口扎了一下。
而薛清虽不曾回应姚月娥,可堂上所言字句皆是不动声色地围护。
既点拨了官府上下,姚月娥是他护着的人,又免去她因女子身份和自己攀上的牵扯,保全她的名声。
借出原料在先,暗中围护在后,封令铎也是个男人,最懂男人的这点劣根性。
他虽不信阅人无数、历经浮华的薛清仅仅是看上了姚月娥的色;又不信他真如其所言,单单是欣赏她的烧瓷技艺。
封令铎觉得薛清这人接近姚月娥,心思不说多么龌龊,但也绝不是多么的干净。
他突然就后悔了,后悔之前就那么便宜地放走了她。
既然是两清,光是她姚月娥得偿所愿算什么两清?
拿着他的银子开窑厂、养男人,转头还有个身份不凡的皇商保驾护航,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瓷厂老板姚月娥,而不再是封府小妾姚月娥,她会忘记他,然后完完全全地将他抹除。
可是凭什么呢?明明是她欠他。
封令铎心下一沉,脸色并不怎么好地开口道:“我是来与姚师傅算账的。”
一句算账说得姚月娥愣了神。
不待她问,封令铎兀自又道:“我不爱强人所难,姚师傅想离开封府,我不阻拦。
但姚师傅既为生意人,也该明白将本求利,勿折其本的道理。”
“所以……”
姚月娥歪头看他,一副并没有听得太懂的样子。
“……”
封令铎梗了一下,换了更通俗的表达,“你得为自己赎身。”
姚月娥怔忡片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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