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九瞻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地上的人,“马车停在正门旁的巷子中,你为何带着娘子绕路走角门?”
“秦娘子衣裙染污,恐被人瞧见失礼。
因婢子常随两位娘子去徐府,故而知道那扇角门无人。”
春香答得极其自然。
“我家娘子初登徐府,没有人在前领路,她如何能从偏僻角门寻到自家马车?还是说,你将她送上了马车?”
“我……”
春香讷然,她自然不能说是后者,否则谎言一戳即破。
可若是前者,也确实不符合常理。
春香被诘问得节节败退,此刻已惶然无措。
“你在撒谎,我家娘子,是你藏起来的。”
陆九瞻陈铺直叙,并无半点疑问的语气。
“我没有,不是我!”
春香矢口否认,她爬到卢太太脚边,“太太,他们诬陷我。”
春香是自小被卖到卢家的,也是卢太太看着长大的。
她实难相信本分听话的春香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可春香此刻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卢太太,”
秦阳施以大礼,“秦某父母早亡,就这样一个妹妹。
如今她下落不明,我心沉痛难安,相信太太也能感同身受。”
卢太太讷讷点头,她确实可以感同身受,她也十分希望秦娘子能够平安归来。
秦阳接着道:“你我两家虽结识不久,但我与卢老兄一见如故,不应为了一个撒谎的女婢而失了两家的情谊。
我只求太太可以将此婢交予秦某,我们两家亦可瞒下风波,不让卢家声誉受损。
否则家中留着这样恶毒的女婢,太太难道不担心两位娘子的安危吗?”
最后一句话戳在了卢太太心上。
春香满目绝望,“婢子冤枉啊太太,您不能将婢子交给他们!”
卢太太不再看她,“秦员外,你带她走吧。”
两名随从将春香从地上拖了起来,秦阳躬身拜谢,“多谢太太成全。”
春香被几个身强体健的男子压上了马车,根本动弹不得。
回到秦府后,陆九瞻戴上了他惯用的皮制手套,沉默不语地将一条长满倒刺的长鞭浸泡在盐水之中。
他手中握着的长鞭在春香眼中是来自地狱的毒蛇,那滴滴滚落的水渍是毒蛇向她吐出的信子。
寒意爬遍全身,她身体轻颤,可除了冤枉,竟无别的话可说。
“我家娘子在哪儿?”
陆九瞻步步靠近,在他眼中并没有怜香惜玉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
春香抱膝向墙根缩去。
“这条鞭子是我这里最轻的惩罚,你若不说实话,你身上每一块骨头都会被我敲碎,而我会用千年老参吊着你的命,再将你伤口涂满蜂蜜,放蚂蚁啃噬,”
陆九瞻的笑容森寒,犹如炼狱罗刹,“你想试试吗?”
“别,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