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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隔着肚子,在顶他的掌心。
谢九楼放他躺下去,手覆在上面,往下按,一面亲着他的耳朵,一面问:“到哪儿了?”
提灯听不出话里的笑意,老老实实牵着谢九楼摸到肚脐下头,认真对着他道:“这儿……就好。”
谢九楼沉默一瞬,忽抬手遮住提灯的眼睛,反用五指扣住他放在肚子上的右手,伸到眼前,用鼻尖和双唇不断去蹭那条长长的疤,喃喃道:“提灯,你是真的不知道……”
提灯浑身发着颤,慢慢就缩在谢九楼怀里,攀着谢九楼的肩猫儿样的叫,谢九楼问什么他也不吭声,最后折着腿,脚尖蜷得泛白,在谢九楼身下埋头抖着,一两声呜咽下去,耳朵尖通红,彻底没声了。
谢九楼还和提灯五指紧扣着,另一只手便顺着提灯的脊骨一下一下在对方背上抚摸,提灯呼吸匀畅下来,他却缓缓僵住。
……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啊。
谢九楼干咳了一下,拍拍提灯的背:“我……出去给你打水……”
话没说完,被提灯捏了捏手指。
他低头,见提灯从怀里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再来。”
“……”
后来谢九楼怕提灯腰酸,扯了枕头垫在他腰下,提灯后腰那样抬起来,却不晓得是为什么。
他看着谢九楼,等一个解释。
谢九楼捞着他两条修长的小腿,眼底晦暗地和他对视,忽凑过去,听提灯哼唧着缓过开头这一阵,才说:“这样……就能给我生个小提灯。”
“小提灯?”
提灯摇摇晃晃间,自个儿又把腰抬高了些,“这样……就有?”
“就有。”
谢九楼眸色更深了,抓着他的手摸到肚脐,“越往里越有。”
后来那晚,他问:“提灯,你是想要小提灯,还是小谢九楼?”
提灯偏了偏脑袋:“谢,九,楼?”
谢九楼恍惚,才发觉这是提灯第一次听见他的名字。
“是谢九楼,”
他挨着提灯耳畔,“你不要这样叫。”
谢九楼缓缓道:“你叫我……”
带着微微湿热的呼吸吹得提灯耳朵一动,提灯特意扭头,学着刚才谢九楼教他的,问:“阿海海?”
谢九楼眉眼一弯,又虚声对着他解释。
提灯听完,愣了愣,把脸别过去,只拿耳背对着谢九楼:“不要。”
谢九楼抬起下巴搁在他侧过去的肩头,才发现提灯耳朵烫得厉害:“真不要?”
“不要。”
“以后都不要?”
提灯不说话。
谢九楼一把躺回去,双手垫着后脑勺,两脚交叠着,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晃。
他侧颊抿出那个浅浅的酒窝,盯着营帐说:“你叫我。
全天下都叫我谢九楼的时候,你叫我阿海海。
上天入地只有这么一个提灯,所以要配这么一个称呼,独你才能叫的。”
“以后天涯海角,我听见这一声,就知道是我们提灯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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