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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急性过敏性荨麻疹,低血压,低血糖,上呼吸道水肿,临时床边心电图显示的致命性心律失常,死神等得太久,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高高挥起手中的镰刀,狞笑着站在床前,摩拳擦掌,准备收割我的灵魂。
一支支高浓度的肾上腺素,每隔10分钟便注入体内,氧疗、沙丁胺醇雾化、抗组胺药等治疗全用上了,心脏起搏器在一旁待命,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哪怕有极大的内出血风险,也不得不上。
黎天成始终沉着冷静,边指挥医护抢救,换药,上仪器,边拨开我的眼皮反复观察,监护仪的异常鸣响并未扰乱她的节奏。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上半身猛地滞空,灰败的瞳孔重现清明,卡顿的一口气重回松弛下来的气管,被掐住喉咙的窒息感逐渐消散,脸、脖子和四肢的皮疹消退下去,血压升了上来,心电图上的波动趋于稳定,我终于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的胸腔像极了漏风的手风琴,呼哧作响。
黎天成这才长嘘一口气,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
我妈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在医护与死神争分夺秒的时间里,她无能为力,少见地乱了分寸,不能靠近我影响医护的抢救,只能地守在病房门口默默祈祷,此时她的妆花了,发型乱糟糟,汗湿的刘海贴在脑门上,甚至顺着脸颊浸湿了衣领,毫无形象可言,原来一向的镇定自若,只不过是演给我看的定心丸,此刻的她,才是真实的,一个女儿站在鬼门关边上的,手无寸铁,惊慌失措的母亲。
“妈。”
“诶,梨梨,妈妈在呢。”
“妈,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梨梨,还好你挺过来了,妈妈刚刚脑子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如果你没了,留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我也不苟活了,我跟你一块走。”
“妈,不好意思,都是我拖累了你。”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你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宝贝,熬过这段时间,你以后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妈妈对你有信心,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知道吗?!
哪个妈妈会嫌弃自己的孩子呢,你赶紧好起来,比什么都强。”
鬼门关前悬崖勒马,我跟我妈这两个刚强的女人,此时都不由得感伤了起来,平日里难得的脆弱和依赖,在这一刻也无须藏着掖着了,我们相视无言,都红了眼眶。
黎天成咳嗽一声,打断了这温情的时刻,把我妈喊到病房外去了。
我很清楚,要瞒着我沟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望着门外窃窃私语的俩人,我估摸着,也许刚刚闯过的难关,并不是最后的关卡,前方还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我。
我妈许久未归,而我,已经被迫安上了24小时床边心电图,一堆正负极贴片黏在身上,一动就咔咔作响,掉屑的皮肤又痒又疼,动作一大就容易扯松电极,需要重新贴,身上丁零当啷,觉得莫名烦躁。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可能是安月苼的信息,我的心揪了起来,迟迟不敢滑开滑盖。
扯开鼻孔里插着的氧气管,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还是鼓起勇气点亮了手机桌面。
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简短:“将死之人不配拥有安月苼,你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你安心下地狱,安月苼是我的,贱人,去死吧”
。
安月苼的追求者从没断过,痴情且毫无理智的迷妹也不在少数,我攥着手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能给我发来如此刻薄恶毒的信息。
我只是人缘一般,但从不与人交恶,惹不起躲得起,安月苼也是如此,他对所有迷恋他的女孩都拒之千里,完全不会给对方留有幻想的余地。
思前想后,我把这条短信转发给了韦鹤祎,让他找报刊亭卖电话卡的学长,帮忙查查这个号码的所有者,看能不能找出诅咒我的幕后之人。
韦鹤祎秒回了我的信息:“卧槽,什么人啊这!
太恶毒了吧,一个男人而已,得不到换一个呗,自己没本事,竟然还敢这样咒你啊,你等着,韦爷不把她给揪出来,誓不罢休”
!
我没法打电话,就言简意赅,把被安月苼目睹尿失禁,和被抢救死里逃生的经过,短信告知了韦鹤祎。
他只回了我两句话:“你的命比爱情金贵,你的男人我帮你监督”
。
我疲惫地放下手机,对安月苼,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好累啊,眼皮重得撑不开,浑身发软,手脚冰凉,无力动弹,头晕目眩,闭上眼,脑中的世界仍是一片马赛克,天旋地转个不停,耳内传来尖锐的轰鸣,紧接着四周一阵寂静,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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