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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有些凉。
薄子衡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刚进公司那会被他爸押着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股东跟管理都没这么紧张。
他猛地退开一点,用手背抵着唇,轻咳了一声,含糊道:“这不就做到了。”
余思量刚想说他不过是碰了一下脸,但目光扫见他通红的脸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到嘴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就只是亲一下脸,用不用羞成这样?而且主动的人还是薄子衡自己,但现在这样倒像他把人调戏了一样。
“这叫什么做到了。”
余思量垂下头,耳朵也跟着热了起来,“反正你知道跟兄弟不一样就、就行了。”
薄子衡偏过头,干咳了一声,说:“我就是没什么经验,下次再接再厉。”
余思量:?
“你以为这是考试,还补考吗?”
余思量抬手捏了一下耳朵,“这种事要什么经验,你就是别扭,毕竟我们俩本来也不是那种关系。”
“所以才说试试。”
薄子衡已经缓过来了,脸上带了点笑意,“我感觉挺好的,等我适应了我们可以再试试。”
余思量没明白这事能怎么适应,但问了感觉答案可能也是暧昧的,于是干脆不问了,拉了他一下,说:“起来,回去了。”
“急什么,他们又不会来催。”
薄子衡被余思量拉了趔趄,差点摔雪橇身上去,把雪橇吓得跑出三米远,冲他叫了两声,薄子衡都无语了,“没良心,白养这么大了。”
余思量笑了:“你也不怕把它压出毛病。”
他说着朝雪橇招招手,雪橇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拱了一下他的手心。
薄子衡拍了一下它的屁股,雪橇立刻不乐意地朝他叫了一声,扭到另一边跟着余思量,对薄子衡这个爹嫌弃得不行。
余思量弯腰拍了拍它的脑袋,带着它跟薄子衡一起回去找其他人。
他们吃完饭就支了麻将桌起来,这会院子里哗啦啦的,看见他们过来,庄云旗立刻抬手打了个招呼:“一起吗?”
余思量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薄子衡。
薄子衡见状问他:“会打吗?要是不自在咱们就回去。”
“都行。”
余思量道,“会打。”
“那过去,别跟他们客气。”
薄子衡拉着他过去,自己搬了把椅子在余思量旁边坐下。
他本来还想帮余思量出出主意,但坐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这个行为真的很多余,余思量的牌技不是一般的好,甚至可以说大杀四方,从坐下后他那几个朋友不是在输钱,就是在输钱的路上,余思量坐了没一会手边已经堆了一小摞筹码了。
庄云旗都无语了:“你真是子衡他老婆?我怎么感觉你像他请来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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