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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了一下,最多还有两天,陈平要带着周采瑶到了。
如此反复,看了账本再看铺子,给李双晚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李双晚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一算不要紧,竟是让她发现盛京城就已经有近三成商铺是在凌恒名下的。
若是整个北晋呢?除这些明面的,还有暗底下的倒卖私盐、军粮,发的灾难财,甚至还有拐卖妇女儿童这些罪恶的勾当。
李双晚手心已冒出了层层细细密密的汗,凌恒手上的银钱怕是比北晋的国库还要多。
前世,就算凌恒没娶自己,没有爹娘兄长的支持,凭他的本事,最后也能夺得帝位。
只不过会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罢了。
此刻她才真真正正是拨开了层层云雾,看到了底下的礁石。
可那礁石密密麻麻的,一块叠着一块,终有一日连成片,将这艘名叫北晋的大舟给倾覆了。
往后的路需得万分小心,她要对付的不仅是凌恒,还有整个北晋朝廷。
正在细想这些事,突然车内三人直直往前扑去,若不是李双晚反应快,一把抓住车壁,将二人拦住,她们三人都得摔出去。
不等李双晚问发生了何事,就听到砰的一声,有重物撞在了车辕上。
车外,立时各种惊呼声传来。
“撞人了。”
“太不小心了,这下撞得不轻啊。”
“你瞧他,手好像断了,怎么驾车的,大街上能赶得这么快吗?”
“周伯,出什么事了?”
李双晚一把掀开车帘。
周伯都快要哭了:“夫,夫人,咱们的马车撞人了。”
李双晚忙下了车,就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倒在马车旁,痛苦地捂着左手臂。
那男子身一身青布衣衫,虽然多处补丁,但洗得发白,因被撞倒在地,衣襟上沾了不少灰尘。
“这位公子,你怎么样了?抱歉,是我们的错,周伯……”
男子抬起头。
李双晚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骤变,身子发僵。
“我没事。”
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左手肘痛得他脸色微微发白,转头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刚才他好端端地走路,分明是有人拿石子打了他的膝弯,吃痛之下他人就扑了出去,直直就撞上了这辆马车,左手肘怕又是骨折了。
李双晚怔怔地望着眼前男子。
有星星点点的泪自心底最深处慢慢涌上来,一寸一寸地往上爬,最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似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于其中。
她见到了他,彰示着前世凌恒对爹娘哥哥,对镇国将军府举起的屠刀杀戮的那三百八十一口不是梦。
而是真真正正的皮肉连着鲜血被生生撕裂,疼痛到窒息的那种生不能生,死不能生的无助滋味。
这一世,竟与他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了。
“夫人,您怎么了?”
亦竹见李双晚脸色很不好,轻轻拉了她一把。
李双晚顿时回神,对痛到脸色发白的男子道:“对不住,是我们的错。
周伯,快将人扶起来,送去医馆。”
男子护着左手肘,就着周伯的力气站起身,对李双晚弯了弯腰:“不关你们的事,夫人不必自责,是我自己不小心踩到石子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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