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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喜欢他。”
琴酒低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乌丸说。
乌丸勾唇一笑,似是宠溺,转瞬却沉下脸命令:“把衣服脱了。”
“什么?”
琴酒下意识问。
话音未落,乌丸从转椅上起身逼近。
两人的局势立刻调转,琴酒从刚才的俯视变成被迫仰视,而且乌丸留给他的空间很小,他的身体不得不朝后微仰。
乌丸的手指穿过琴酒的银发,顺势下滑握住后颈。
他低下头,和琴酒面对面,呼吸可闻一字一顿说:“我叫你把衣服脱了。”
说着,另一只手已经自动抓住琴酒的领口。
乌丸没拉窗帘。
这儿的楼层虽高,但要是有心从对面的建筑眺望,也能窥得一二。
光天化日,乌丸让琴酒脱衣服,羞辱和泄愤的意味格外明显。
琴酒反手抓住乌丸,目光灼灼和他对视:“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先生?”
“我让你脱!”
说话间,琴酒的衬衫领口越敞越大,顶上的纽扣也松开几颗,皮肤上的痕迹若隐若现。
乌丸看一眼,脸色愈发阴鸷。
两人互不相让,窒息的沉默快速蔓延,周围的空气焦灼得随时都能烧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秒或是一世纪,琴蓦地挑唇:“对,我是跟波本上过床。
确切地说,是在车里。”
“你!”
乌丸脸色铁青,高高扬手,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琴酒生吞下去。
琴酒表情平静,避都不避,还好心地提醒乌丸:“我们当初开始的时候,说过要对彼此忠诚吗?”
乌丸哑口无言,他确实没说,但这难道不是作为他情人该有的常识?
论身份、财富、地位,他都远超琴酒,还特地去说,不是多此一举吗?
但他错估了琴酒骨子里的傲慢,这种不轻易屈服的傲慢最吸引乌丸,却也时不时会在他背后捅上一刀。
“继续做?”
琴酒波澜不惊地问。
乌丸压着怒火瞪他一眼:“嫌我气得不够多?想让我欣赏你和别人弄出来的印子?”
琴酒挑了下眉,不置可否,从桌上下来,转身朝门口走。
“等等。”
乌丸叫住他,“波本的事就按你说的做,是公是私,我想你应该分得清。”
“当然。”
琴酒恭敬地低下头,用难辨真假的语气回答,“您也可以直接杀了波本,正合我意。”
琴酒走出乌丸办公室,反手关门,脸上也恢复得没有表情。
他径直赶往诸伏高明所在的警察医院,靠着波本给的证件,轻而易举混进去。
因为是专供警察治疗的医院,此刻走廊格外安静。
不过,两个不速之客正迎面朝琴酒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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