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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自己也怔愣住了,立刻在心中怒骂起自己不争气起来。
以前见的人还少吗?怎么如今不过见个时易之的父母,就慌乱成这样了呢?连不该说的话都说出了口!
“哈哈——”
丁安荷朗笑着摇了摇头,“那也算是含章读了些有用的书了。”
可对于冠寒的名字,她也只是说了这一句,没再问更多。
而后话锋一转,柔声问:“那日后就叫你阿寒,可好?我的老家常会这样唤亲近之人,可惜含章与朋义都附庸风雅取了字,让我从前没这样的机会。”
冠寒无措地捏紧了手中的柿饼,怔怔地盯了丁安荷一会儿,又扭头看向时易之,最后还瞥了一眼端坐着的时献。
丁安荷在笑,时易之在笑,时献也在笑。
或许因为如此,冠寒也跟着慢慢地提起了嘴角,说:“好。”
“那阿寒,日后也无需再唤我与阿献夫人老爷了,听得怪生疏的,你们未成婚之前,就暂且先喊伯父伯母吧,如何?”
丁安荷又说。
“好。”
冠寒眨眨眼睛点点头,顿了一会儿,低声喊道:“伯父,伯母。”
丁安荷笑着应了一声。
时献也跟着笑,说了“好”
。
第59章第二十七簇阖家
搬入花锦院之后,冠寒时常会产生一种恍惚在梦中的错觉,在见到时易之的父母之后,这样的感受更甚。
没有当初想象过的冷淡、不存在话本中所说的刁难,甚至他的过往都没有多问。
就连模样看起来严肃的时献都一直挂着笑,并未展露出半分作为时家家主的威严来。
好像知道他们儿子想成婚的是他这个人就好,旁的不做任何干涉。
这大抵是翻遍大晏都难寻的父母了,怎么就偏偏让他给遇上了呢?
原来像他,也是能有好运气的。
丁安荷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继续说着他与时易之的事。
“已经十一月下旬了,你们的婚事若放在年前就会比较匆忙,这到底是你们一生只一次的大事,因而还是不能做得太草率了。
“我看就留到年后吧,这事我们慢慢地安排,等过了年,再请人算个黄道吉日出来。”
时献应道:“应当如此。”
冠寒哪里知道什么成婚的规矩,丁安荷这么说,他就这么跟着点头了。
只是看向时易之的时候,却发现往日里这个最是讲究纲常礼法的正经人,此刻竟然略微有些情绪地皱起了眉。
也不知道是在为什么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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