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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济,她给阿父再送十个锦旗,将什么“爱民如子”
、“仁厚礼贤”
、“勤政爱民”
、“励精图治”
……都弄出来,有质有量。
刘瑶思索片刻,看了看一旁的王容、张苒,好奇道,“你们的父亲这次给阿父送什么贺礼?”
王容也不隐瞒,恭敬道:“阿父准备了一尊半人高的东海红珊瑚。”
张苒想了想,“我好像没见阿父准备,长公主如果想知道,我回去问一下阿父。”
阿父掌管刑律,平时比较吓人,她一向不怎么过问阿父的事情。
“算了,我与你们阿父不一样,你们能准备的,我又不能照抄。”
刘瑶叹了一口气。
目光落到沉迷“创作”
的刘珏身上,又看了看地上摊开的一张张写满墨字的纸,脑海中总觉得有什么灵感被迷雾遮掩,就差一点就能勘破了。
王容蹲身,将摊开的卷轴收起来,苦口婆心道:“诸邑公主,这些书卷不能这样随便扔到地上,容易损坏。”
张苒也蹲下身帮忙收拾,两人将凌乱的卷轴整齐地码好,卷轴外面系着麻绳,将写着名字的竹片挂在上面,然后堆在书架上。
站在刘瑶这个距离,远远看过去,好像蛋卷一样。
此时趴在地上创作的刘珏也完成了自己的大作,今年是阿父二十七岁生辰,所以她从小到大画了二十七个阿父,画的她手都快断了。
“阿姐!
我画完了!”
刘珏兴奋地跳起来,抓起画轴的一角,举着双手,距离踮起脚,向刘瑶展示自己的“大作”
。
长长的画轴足有三丈多长,刘珏这个动作仿若龙抬头一般,龙首高高昂起,垂下的龙尾横跨整个侧殿。
刘瑶想了想,小家伙将这份超长画卷送给刘彻时,要用多少人才能将画轴全部拖住,感觉还不如弄个横幅。
“真棒!”
刘瑶上前,帮她将画轴收起来。
卷啊卷……卷啊卷……
话说,十米多的画轴真是太长了……
她看了看垂在地上的长度,叹了一口气。
心想还好这个时代的书籍字数都不多,若是按照后世小说动辄几百万字,怕是要绕地球一圈了。
刘瑶一边卷,一边胡思乱想,忽而,脑中灵光一闪,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卷轴。
即使便于书写的各种纸张已经发明出来五六年,但是碍于成本原因,她估算现在天下也就只有一两成的人用得起纸,其他大部分还在用竹简,即使是较为廉价的竹纸,对许多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来说,还是奢侈。
而书籍都是卷轴模式,卷轴则是将纸张粘连在一起,卷起来收藏,想要多长就要多长。
别说阿珏的三丈长的画轴,阿父的宣室殿里还存放一卷二十丈长的《秦律》,不过那卷《秦律》就是用来收藏的,否则查阅起来,真的要累死人。
……
六月初九,碧空如洗,阳光透过云层向大地挥洒金光,不冷不热,汉宫旌旗随风飞舞,长安的达官显贵齐聚宫中给刘彻庆贺生辰。
中午,宫宴在未央宫举行,三公九卿以及受宠一些勋贵大臣都在殿内,进不去殿内的,则是在走廊或者殿前空地上。
刘瑶、刘珏与卫子夫坐在皇太后右下手位置,接下来便是刘嫖、平阳长公主、南阳长公主他们,卫子夫算是此时大殿中唯一的后宫嫔妃。
而卫青与卫少儿则是坐一桌,东方朔与卫君孺的位置比较靠后,在大殿右侧第三排。
刘彻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的朝贺。
此次献给刘彻的贺礼,若说最豪爽的则是刘嫖,她命人用金子打了一座皇宫,不过在长门宫的位置用了巧思,用宝石珍珠装点庭院,让人一眼就看到长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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