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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则声一愣,挺直胸膛,耳朵竖着,眉头皱起来:“只有野狐狸才有味道,我们修仙的狐狸都是香的。”
还挺骄傲。
“是么,”
谢轻逢不疑有他,“都是狐狸,野狐狸还会勾|引进京赶考的书生秀才,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季则声一听此话,登时不高兴了,冷哼一声:“那些书生最是口是心非,色|心泛滥,明明是他们自己不检点,还污蔑狐狸。”
“就算要吸取精|元修炼,也只会找大将军大仙君,才不找体虚的书生。”
他振振有辞地打抱不平,是真把自己当狐狸了。
谢轻逢调侃不成,还被他教训一顿,却不恼怒,只道:“原来师兄喜欢将军和仙君。”
季则声听出他言外之意,以为他误会了什么:“我是修了道的狐狸,不用这种法子修炼的……”
竟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谢轻逢悠悠道:“哦,不喜欢将军和仙君,那喜欢什么?”
他循循善诱,下套等着季则声,谁知后者微微一愣,耳朵抖了抖,说出了个出人意料的答案:“……喜欢梳毛。”
谢轻逢:“……”
好笨的狐狸。
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他再不说话,只冷笑一声:“尾巴梳好了,来梳梳耳朵。”
季则声不疑有他,转过身来,谢轻逢把他毛炸炸的耳朵梳顺了:“好了。”
季则声记吃不记打,显然已经忘了刚才是怎么被按在爪子下面威胁的,又想起谢轻逢是自己的师弟了。
“师弟,我也替你梳梳耳朵,”
他接过木梳,正要上手,却陡然对上谢轻逢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想起自己还是谢轻逢的猎物,手一抖,只听“啪嗒”
一声,梳子就摔下了床。
他弯腰去捡,手才抓到梳子,下一刻后颈却被人一口叼住,尖牙抵着他的脖颈,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把他的皮肤咬穿。
季则声一抖,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竟然忘了自己还在旁人股掌之中,登时抓着梳子,一动也不敢动:“师弟……师兄不敢了,不要咬师兄……”
谢轻逢叼着他的后颈,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他牙齿抵着谢轻逢的后颈肉,轻轻一用力,季则声就委屈巴巴地开始求饶:“师弟,师弟饶过师兄吧……”
倒不像求饶,更像是撒娇,谢轻逢咬着他的后颈肉磨了会儿牙,终于还是没舍得咬破,只是慢慢松了口,居高临下道:“又记吃不记打了是不是,师弟的耳朵也是你能随便摸的?”
季则声不知道为什么好好说着话,师弟突然就生气了,不过大山猫脾气都很怪,他只能顺着谢轻逢的话说:“不摸了不摸了……师弟别生气。”
谢轻逢坐直了身体,拉着个脸唬人:“要我不生气也可以,就看师兄愿不愿意了。”
季则声赶忙坐直了,眼巴巴地凑过来:“师兄愿意。”
谢轻逢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光:“真愿意?”
“只要师弟不吃我,师兄做什么都愿意……”
谢轻逢看着这狐狸被唬得团团转的模样,微微一笑:“上次你尾巴根不是打湿了吗?我没看明白,让我再看看。”
季则声一愣,雪白的脸上慢慢爬起一道红来,谢轻逢还以为他要拒绝,谁知他只是脸红了一会儿,就开始讨价还价:“……这样师弟就不吃我了吗?”
谢轻逢讳莫如深地点点头:“不吃你了,师弟吃别的。”
季则声点点头,也不害羞了,慢慢爬过来,背对着谢轻逢,骑在他左腿上:“那你再摸摸师兄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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