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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肆手下的暗卫个个都是精锐,绝不会像昨夜的女刺客一样失手,只要下令,明玦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依你看,这偌大的东苑为何只住了本王与丞相?”
往年也有重阳出游的惯例,三殿四苑中除了紫云殿与庆安殿,安排的人数都大同小异,从未有过一苑只住二人的先例。
陆尧虽不如萧肆那般敏锐,但一点就通。
行宫的衣食住皆由礼部一应操持,而能使唤礼部的除了小皇帝便是太后,小皇帝平日里最黏萧肆,自是不可能下毒行刺。
“王爷的意思是……太后与丞相背地里串通了要杀您?”
萧肆倒希望并非如此,可白日里几句有意无意的试探,已经让他看穿了明玦。
明玦实在不擅长撒谎。
仔细想来,毒应该就下在茶壶里,自己来时茶盏空空如也,只有明玦的那盏是提前倒好的。
陆尧想起昨夜之事,犹豫着开口:“属下有个推测,昨夜给卫将军送信的会不会就是丞相?若此事丞相当真参与其中,那他便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除此之外,再想不到其他能通信的了。”
闻言,萧肆低笑一声,嘴角噙着几分自嘲。
事发之时,他便想过这种可能,可一个连弓都拉不开,又崴了脚的人,如何在短时间内去给卫平澜通风报信?
也许明玦是受了太后逼迫,不得已而为之,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递出橄榄枝,他并非没有别的选择。
只要明玦愿意相信他,他便能从太后手中保他周全。
然而,他到底还是选了别人。
……
从东苑到北苑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天上已是阴云密布,电闪雷鸣惊动了枝头雀鸟,振振翅膀不知飞向何处。
须臾,细雨裹挟着冰凉沁骨的寒,淅淅沥沥敲打在青瓦雕甍上。
“瞧这雨,应该很快便要下大了,丞相先进屋稍坐片刻,妙音为丞相寻把伞来。”
明姝颔首道:“今夜天色已晚,我身为男子,随意进出郡主的闺房实在于礼不合,在屋外等着便好。”
虽有屋檐,但还是挡不住雨丝斜飞入脖颈,徐妙音再度劝道:“丞相好心陪妙音回来,若是让旁人知道妙音让您在屋外淋雨,再惹了什么风寒,传出去可就是妙音的不对了。”
如此,明姝不好再推脱。
踏入房间的一瞬,扑面而来的是女儿家闺房里特有的香气,明姝曾经也喜欢摆弄香囊荷包,自认对香料还算有些了解,却在其中嗅到一味叫不上名字的异香。
似有若无,清浅飘逸,许是京中特有的名贵香料。
“丞相先在这儿稍坐片刻,屋里的东西都是下人提前置办好的,也不知将伞放到了何处。”
徐妙音替她沏了一盏雪芽茶便进了内室,半晌不见人出来,只能隐隐听到翻动东西的声音。
明姝也不好催促,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秀眸望向窗外,雨势比方才还要大上不少,明日赏菊怕是要耽搁了。
狂风打得树叶哗然作响,时而落下的响雷足以映亮半边天,本该寒意入骨,明姝却不知为何,觉得身上愈发燥热。
她轻揉着太阳穴,口干舌燥之余伸手去端茶,却发现盏中已经空空如也。
炭盆里分明没烧炭火,怎么屋里头这般闷热?
她檀口微张吐着热气,伸手将领口向外展了展,可依旧觉得不够凉爽,想去开窗透气,结果刚一起身,四肢却像不听使唤般险些跌坐回去。
不对……
她忽而意识到了什么,警觉地看向手边的白玉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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