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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避开其他上值的官员,走到钦天监府衙的后门,悄悄推门进去。
官衙非常安静,在这里当值的大多是历科官员,此时应该都坐在屋里推演历法。
江望榆扫视一圈庭院,加快脚步,直奔主簿厅。
“请问何主簿在吗?”
她拦住一名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书吏,微低头盯着地面,“我是天文科的,来找他有事。”
书吏上下打量,疑惑跟前这个几乎没有见过的人是谁。
直到看见对方手里的牙牌,他神色稍缓,“何主簿今早随监正大人去城东了,查看新观星台修建情况,不知道江灵台找他有什么事?”
她抿紧唇,没有回答,反过来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可说不准。”
书吏抬头看看天色,“不过晌午过后,应该会回来。”
没能顺利找到人,江望榆琢磨着下午进宫前再来一趟,离开官衙时,转头却看见两个人,穿着内侍衣裳,走进钦天监。
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是宫里传诏吗?
她回想昨夜的天象,应当没有哪里出现异常。
想了一路,江望榆没有想出答案,暂时按捺住疑惑,站在家门前,揉揉脸颊,确保脸上看不出异样,这才推开门进去。
一名少年坐在树下的石桌旁,穿着一身鸦青色交领长袍,年纪与她一样,如画的眉目低垂,没有像往常那样系着白绫,正拿白色帕子缓缓擦拭竹笛。
石桌边搭着一根竹杖,桌上放着一个笼屉。
她踏重脚步声走过去,唤道:“哥哥。”
“阿榆。”
江朔华顺着她的声音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空洞无神,“今天回来的好像有些晚。”
“有些事情,去了一趟衙门。”
江望榆的视线掠过兄长的双眼,在他的对面落座。
江朔华放下竹笛,摸到桌上的笼屉,往前轻推,“阿娘出门买菜了,这是她早上蒸的包子,应该还热,先吃早饭。”
她揭开笼盖,残留的热气冒出来,散去后,露出里面白白净净的包子,个头比外边卖的小些。
董氏特意包的小,既可以让她多尝尝几种不同的馅料,又不用担心她吃撑了。
一连吃了三个包子,江望榆端起杯子,轻抿几口,连声问:“哥哥,你昨天去回春堂看诊,孟大夫怎么说?情况恢复得如何?”
江朔华勾起嘴角:“她说恢复得不错,正在根据检查情况修改药方,大概下个月初开始换用新药。”
总归是好消息。
当年找了那么多大夫,全都摇头说没有办法,还是回到最初就去过的回春堂,老孟大夫潜心钻研三个多月,才说有两成把握。
一直治到今日,总算有点起色了。
江望榆摸摸心口,紧绷的心绪平缓下来,低头盯着杯子里清澈的温白水,悄悄抬头觑了一眼对面的兄长,又垂下眼帘,抿唇不语。
“阿榆,有什么话直接问就好。”
明明看不见,江朔华却仿佛察觉到她的迟疑不决,“阿娘不在家。”
“……哥哥。”
她抬头,“你以前在钦天监当天文生时,面对有官职的上司,言语举止会很恭敬吗?还有,你们会特意打听天象解读吗?”
那时候江父还在,江朔华年满十二岁时,当今圣上命令钦天监官员家中长子,以天文生的名义在钦天监学习三个月。
话题一下子跨到五年前,江朔华回想片刻,“我们当时只有天文生的名头,待的时间不久,自然不会和他们起冲突,明面上的礼仪还是要守的,也不会多问不该问的。”
他停顿一下,“阿榆,你遇到了蛮不讲理的天文生?”
“那倒没有。”
江望榆想了想,简单讲了下遇到元极的经过,“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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