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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倏亭申辩着,把他固定在怀抱里,一下一下慢慢地抽插。
戴英的意识迅速变得迷蒙。
他感到自己像被拽进了一场醒不来的春梦。
他高潮了,射精了,后穴喷涌出了爱液,但是这件事没得完,因为这是梦,梦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没有逻辑,一环套着一环,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恍惚间梁倏亭抚摸着他的背给他哼起了哄睡的儿歌,就显得这一切更像是一场梦了,因为梁倏亭和儿歌特别不搭。
梁倏亭却回答他:“我在练习。
以后总要给孩子哼的,先拿出来哄你。”
戴英嘟囔:“我不是孩子。”
“你可以是。”
梁倏亭吻他的脸颊,“在我生病的时候,你偷偷叫过我‘亭亭’,是不是?”
戴英努力回忆,想起了这茬。
是的,那时候梁倏亭信息素紊乱,病得不清,又憋着口气不和戴英见面,搞得自己发起了高烧。
戴英从医生那里听到情况,急忙把自己里外洗得干干净净的送上门去,做好了和梁倏亭发生肉体关系的准备,却又一路上都在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没可能,没结果,没必要。
刚到梁倏亭家戴英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来,觉得提前洗干净的自己像个变态。
他本来打算看一眼梁倏亭就走的,可是病倒的梁倏亭令他心折。
太可怜了,得给他擦汗、换衣、喂药,守在病床前陪着他才行。
又太可爱了,想摸脸、亲嘴、口对口喂药……这类揩油的行为戴英想做没好意思做,喊两声“亭亭”
过个干瘾,他已经很满足了。
“我是喊过,你能不能……”
梁倏亭抽插的力度在撞击戴英,他摇摇晃晃,声音也就断断续续的。
“嗯?”
梁倏亭顶在深处,停下来询问他。
“你能不能以后一直给我当‘亭亭’?”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梁倏亭却听懂了。
他说:“我早就是了。”
梁倏亭的回答同样没头没脑,戴英却也听懂了。
他安安心心地陷在“春梦”
里,任热潮将他高高举起又重重抛下,最后抽身退却,留下一地的宁静。
意识一点一点清明,戴英苏醒在深夜。
不知道具体是凌晨几点。
从窗帘缝隙闯进来的只有暗沉的夜色,身旁的梁倏亭呼吸平稳,睡得很沉。
戴英小心挪动身体,慢腾腾地从梁倏亭的怀抱里“解脱”
出来,坐在床沿边穿好假肢。
他睡不着了。
不同于觉轻的戴英,梁倏亭睡眠很好。
戴英猜测这是因为梁倏亭方方面面都是个高效率的人,就连睡觉效率也很高。
戴英蹑手蹑脚地穿上衣物,出门看日出。
那一年,戴英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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