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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刚午睡起来,夏日炎热,他作为习武之人更深受其扰,午睡时便脱去上衣敞亮躺在床上。
这不,他醒来便听到院子里哒哒哒的声音,伴随着大门哐当当的撞击声,连忙拉过床边衣架上挂好的单衣披上身,衣带还没系好,大门被一脚踢开。
刹时,灼热的午后阳光照进屋内,将房里的一应陈设连同衣衫不整的男人一起照得敞亮。
徐昭红着耳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系好衣带后又披了件薄衫才觉得身上不再凉飕飕,安全感倍增。
白云起自然也将这些动作收入眼里,可现在怒气冲冲的她根本不在意什么饱满的胸肌、劲瘦的细腰以及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满脑子都是将那杀千刀的贼子逮出来五马分尸!
徐昭娇羞防范了个寂寞,带着些许孔雀开屏却被无视的落寞靠近满身燥意的夫人,小心询问:“可是梦魇了?”
白云起摇了摇丝毫未散乱的发丝,后脚一勾把门带上,拉着徐昭没藏好的衣带把人强行拽到床边。
她还怕压不住声气走漏风声,干脆将床边的纱帘一并扯下,薄又透的淡绿色帷幕给两人拦出了一小方天地。
静悄悄的。
徐昭也静悄悄的脸红了,双手拦在胸前,像个要被无耻流氓轻薄的清白少女,哆哆嗦嗦地想,当初不是有约在先,只做搭伙夫妻吗,怎么现在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其实也不是不行吧,就是这事能不能放在入夜后再来,白日宣淫终归不是君子所为……
白云起并不知身旁这浑身滚红、散发热意的男人在想什么,只当是他的体热之症又发作了,便挪了两屁股拉开距离,并将男人伸出挽留的手压下,郑重其事道:“我有事想求将军。”
啊?
他都想好宽衣解带的顺序以及完事后敷衍方修远的借口了,你就说这个?
徐昭一张俊脸又青又红的,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好半响才憋出话来:“……何事。”
白云起又扭屁股挨近了两分,凑到男人耳边嘀嘀咕咕:“云落在宝华寺修养时曾与一书生定情,两人约好书生高中后便上门提亲,可如今离放榜之日也有数月了,竟是丝毫消息也没有。”
“云起这几日便是因此低落,我想求将军找到那书生。”
徐昭被身旁的人挤得身子不稳,一手靠后撑在床沿,一手搭着她的细腰借力,闻言眉头一皱,委婉道:“或许,是那书生落榜,无颜再见云落。”
“就算如此,怎么也得递个消息告知一二,就这样消失算什么?”
白云起激动地又往前一蹭压着他,白嫩小手搭在床沿与另一只大手挨得极近,“我妹妹又不是非他不可,只是这事总得有个了断,若此时不解决,往后便留下个易燃的引子。”
徐昭懂了,就算不懂,这事从她口中一出那便是不懂也得做:“我知晓了,这事我会交给亲信去办。”
白云起满意一笑:“这便好,多谢将军。”
“你我夫妻之间,不必如此。”
两人客套来客套去的,白云起终于从某人身边下来了,将床帘一撩,十分自然地走了出去。
她心情极好,一脚踹开大门,又忘记了关门,独留徐大将军一人跌坐在帐中凌乱。
……怎么感觉像是被占便宜了呢?
徐昭猛得摇头,将莫名升起的羞涩情态给摇走,伸手打了响指。
几息后,一道黑影从正开的大门蹿了进来,正是黑衣黑脸的方修远。
徐昭:嗯?
他看着属下难得板着的脸,疑道:“谁惹你了?”
方修远嗡声嗡气地答话:“没有。”
“……行吧,”
爱咋咋地,徐昭转而交代正事,“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办。”
……
白云起是在方修远走后的次日才意识到徐昭口中的亲信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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