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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南噜噜感觉自己眼前阵阵发黑像是要晕过去时,江宴才松开了南噜噜,并沉声警告:“你最好别再说这些,不然我就咬你。”
南噜噜连忙捂住嘴,大眼睛里盛满了惊慌失措的颤光。
他看得出来,江宴说到做到,就像方才那样,像是要把他嘴里的舌头都给嚼吧嚼吧吃下肚子里去,到现在南噜噜的舌头还发麻。
看南噜噜不说话了,江宴才专心给南噜噜套衣服,很快,就将南噜噜打扮成了一个充满喜气的年娃。
南噜噜看着红红火火的一身。
歪了歪头:“宴儿?”
江宴满意地拍了拍南噜噜的脑袋:“今天是阳间过年。”
南噜噜恍然大悟。
在地府是没有过年过节这种习俗的,所以对于已经将近一千年没有过过年的南噜噜来说,过年是十分新奇的。
南噜噜眼睛亮了亮,揪着衣服:“那宴儿,我们需要做什么?”
“不用做什么,玩就好了。”
江宴带着南噜噜离开房间,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口,陆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手里还捧着一沓红色的纸。
江宴将那一沓红纸拉开,南噜噜才看出来,这是对联。
江宴撇了南噜噜一眼,上前把对联的一头放在他手里,自己则牵着另一头拉平整,他一边说道:“这是春联,现在要把他贴在大门口。”
话落,江宴冲着南噜噜挑眉:“你想贴吗?”
南噜噜想也不想便忙不迭点头:“想。”
江宴便让陆京把梯子放好,将南噜噜拉过来,道:“爬上去。”
南噜噜兴奋得很,他吭哧吭哧往上爬到了顶,在江宴的指导下,认真又笨拙地将对联贴在了门框边。
贴的有些皱,还歪了,南噜噜觉得不满意,失落起来,要哭不哭地转头看向江宴。
江宴叹了口气,只能让他下来,自己上去重新贴了一遍。
下联还是一样的,南噜噜上去贴完就不满意了,又一幅泫然欲泣额的模样,江宴再次爬上去重新贴了一遍。
一幅对联贴了半个多小时才贴好。
贴好对联,南噜噜兴奋地退远看了看,满意了,还朝江宴竖起大拇指:“宴儿,你真棒。”
江宴没说什么,挑着眉不置与否,接着带南噜噜进屋了,没想到刚踏进门内,隔壁别墅的人家就点燃了爆竹。
突如其来的一顿噼里啪啦吓得南噜噜像只受惊的兔子,直往客厅里窜,可是客厅宽阔,南噜噜找不到地方藏,最后还是转头冲进了江宴怀里,双手双脚缠绕着江宴,脑袋也埋进了江宴的黑大衣里。
江宴被他冲撞地往后退了两步,站稳身体后似是嘲讽的嗤笑一声:“这就怕了?”
南噜噜没回答,死死埋在江宴的衣服里,身躯微微颤抖着,江宴见此,啧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掌,一左一右捂住了南噜噜的耳朵。
等那道爆竹声过去了,南噜噜才抬起头来,把自己的脑袋从江宴的大手里挣扎出来,望着外面问:“宴儿,这是爆竹?”
江宴点头,随后看了眼时间:“下来,我们也去打。”
南噜噜一听,连忙从江宴身上爬下来,兴冲冲地蹦出去了,还不忘喊江宴:“宴儿,你快来。”
江宴哭笑不得,带着陆京慢悠悠地往外走。
一长串的红爆竹被挂在竹竿上,喜庆的很,南噜噜很小气,特地把竹竿搬到了门口,距离隔壁别墅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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