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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抹了点白浊,抹在入口处,轻轻的揉转着指尖,待那处松软了些,江宴缓缓陷入一节指尖。
感觉异物进入的不适,南噜噜缩着小屁股想爬走,但是没爬出去几步,又被江宴掐着腰拉回了怀里。
“小鬼,想不想更爽的?”
南噜噜红着眼睛摇头,方才那样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对南噜噜来说,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在江宴这儿是爽快,那江宴说的更爽快,对南噜噜来说,岂不是要死上一回?
南噜噜果断拒绝了。
江宴好似没听到南噜噜说话,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进一出之间,不知不觉又缓缓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知碰着了哪个点,南噜噜忽然惊喘一声,弓着腰身惊恐的想爬走。
江宴按着南噜噜,眸中划过一抹了然,便专心攻击起那一点来。
“宴儿,太涨了呜……要死了……”
南噜噜受不住,手指胡乱抓着江宴的后背,身体难耐的扭动着。
江宴的力道大的惊人,南噜噜被他按在身下,竟是一点也挪不动位置,南噜噜感觉自己真的要死掉了,还挣扎不得,只能绝望的承受着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
脑海中那片空白闪过去时,南噜噜如同一条搁浅的鱼,趴在江宴身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禁不住的细细颤抖着。
江宴满意的抽出手指,就着指尖晶莹的水渍,就为圈住了自己那物动作起来。
最后抵住南噜噜的腿心释放了,南噜噜才终于得到允许,躺下来休息。
反应过来的南噜噜又气又羞,气鼓鼓的转过身背对着江宴躺,一边小声骂骂咧咧着。
江宴简单处理了二人身下的一片狼藉,就贴过来抱住南噜噜哄,一贴近就听见南噜噜一边抽噎一边小声骂:“破宴儿、破宴儿、破宴儿……”
虽然早有预感南噜噜在骂他,但是听到后江宴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蠢鬼,骂人也不会骂,就挑着一个词反反复复的说。
江宴想了想,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来,塞进了南噜噜嘴里。
南噜噜眼睛一亮,不骂了,专心吃起糖了。
“别生气了,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
江宴贴着南噜噜的耳朵轻声说道。
南噜噜哼了一声,往另一边挪了挪,想远离江宴,但是没想到扯到身后了,疼的南噜噜龇牙咧嘴,眼泪汪汪。
江宴用了两根手指,把南噜噜那里弄肿了。
南噜噜连带着讨厌江宴的手,他想,以后江宴这双手再也别碰自己了,南噜噜暂时和这双手绝交一辈子。
江宴并不知道南噜噜怎么想的,他强硬的把手放在南噜噜腰间,即使是下定决心要和江宴这双手绝交,南噜噜其实也并不能阻止江宴触碰他。
南噜噜只能憋屈的承受着江宴对他上下其手。
总有一天,南噜噜会把这双手绑起来,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但是在以后的某一日,南噜噜却没想到这双手绑起来后,还有其他东西可以的折腾他,而且更凶更讨厌了。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的南噜噜还在计划当中,一边吃糖,一边想事情,南噜噜没怎么听江宴和他说话,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他是真的累了,江宴便也没打扰他。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样子,江宴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做,他看着南噜噜睡的香的模样,没忍心把他叫起来,于是设下结界,只身一人去处理了。
……
此时的师白薇和司明俊还在制作他们的屋顶。
“早知道就不要去抢南噜噜那个洞,现在好了,好地方全被他们挑走了,我们只能自己做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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