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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沉默了下,冷笑:“啊,是啊。
我也不想跟一群条子扯上关系。”
安室抿抿唇,没理会琴酒显而易见的嘲讽。
话题就此揭过,此后洗头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两人间的关系似乎也没遭到破坏——
安室按摩琴酒头皮的时候会问“轻重怎么样”
,琴酒会配合地说“重一点”
、“偏左一点”
,如果感到舒服,还会主动要求按的时间延长。
按摩完,安室又帮琴酒冲洗。
因为琴酒不肯把衬衫脱了,水浇在上面,本就单薄的材质立刻全湿了,连那两个点都看得一清二楚。
安室一边逼迫自己目不斜视,一边尽职地冲洗琴酒头发的每个角落。
真正亲手洗过一遍,安室才体会到琴酒的头发有多长,发质有多好。
对方一定花了很多心思保养,以前难以想象一个冷酷的杀手私下会做这种事,现在闭上眼,却觉得也是别样的可爱和生活气息。
安室原本紧绷的唇角被这些兀自的想象浸得柔和,慢慢恢复成上扬的弧度。
然后他洗完了,试图再一次说服琴酒脱下衬衫时,又遭到拒绝。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感冒。”
安室无奈一笑,把剪刀拿在手里,端起专业理发师才有的范儿,琴酒闭着的双眼终于睁开,透过沾满水珠的镜子静静和他对视,毫无征兆说:
“就到这儿吧,我还是不相信你,找家理发店更好。”
“……”
一瞬间,安室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他感到惊愕,心里某个角落却预知到剧情就该这么发展——
琴酒面对他的拒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既然琴酒对他通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气球破裂的声音。
那种因为和恋人亲密接触和想象的幸福感充满,又“砰”
一下,猝然碎掉的声音?
说到底,琴酒本质残忍。
明明可以一早让冲突爆发,却耐心地等到他放松警惕。
安室于是和刚才的琴酒一样,沉默了下笑道:“也有道理,但你有钱吗?”
“当然,别以为只有你知道怎么赚钱。”
“那至少让我帮你找件替换的衣服。”
话音未落,琴酒已经自顾自脱起衣服。
其实,湿透的衬衫等同于粘在身上,并不好脱,但这一点儿也没动摇琴酒的决心。
片刻后,他赤脚碾过地上皱巴巴的衬衫,丢下一句“走了”
,光着身子离开浴室。
当紧闭的门打开,卧室里还是一片昏暗。
安室想起他们刚才还在这儿吻到难舍难分来着。
他就那么站在满是水汽的浴室里,看琴酒真空穿上自己的黑色风衣,背后立刻洇出片深色的痕迹,领口也敞得让人轻易能窥见里面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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