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咳得肺都快吐出来了,喉咙疼得冒出血腥气,脑子也嗡嗡的,好半晌才勉强缓过来,不知道是因为激烈的咳嗽,还是因为那灌下去的半杯酒,雪白的脸颊浮上了抹醉意般的潮红,唇瓣也愈发红润,眸子被泪意洗刷得极亮极亮,叫人完全移不开眼。
孟棋平兴奋得发抖了,气息急促起来,痴迷地赞叹:“漂亮,真漂亮。”
钟宴笙心底恶寒,捂着火烧似的胃,手发着抖,擦了把下颌上的酒液,嗓子疼得厉害:“孟三少……我,是淮安侯府的世子,你这般,就不怕……”
“哈。”
孟棋平脸色嘲弄,打断他的话,“京中传遍了你是假世子,也没见淮安侯出来说什么,我猜那个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吧?再说了,就算你真是淮安侯府的世子,一个小小的侯府,也敢跟我们沛国公府叫板?”
钟宴笙怔了怔。
他被淮安侯严密地护在深宅之中快十八年,身边围着的都是云成那样的人,从未接触过这样的恶意,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真正的世子一回来,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孟棋平蹲下来,拍拍钟宴笙艳红一片的脸,指尖嫩豆腐似的柔滑触感让他禁不住摩挲了好几下手指,舔了下唇角:“还不如跟了本少爷,是不是?”
钟宴笙只感觉像被什么脏东西舔了下,恶心不已地别开脸。
孟棋平死死盯着他的脸,见他的反应,羞恼地冷笑了声:“我告诉你,这药没有其他解法,你现在不肯让爷碰,一会儿子就得爬过来求我。
小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钟宴笙的额发已经湿了,方才胃里的火窜向四肢百骸,烧遍了全身,将他拢进了蒸笼里,蒸腾得他出了一身汗,神智也在这股磨人的热意中,愈发昏沉起来。
他狠狠咬了下嘴唇,借着痛意清醒了点,水雾蒙蒙地望了会儿得意的孟棋平,缓缓道:“你能不能,过来一点。”
孟棋平的气息愈发粗了,闻声跟狗嗅到肉骨头似的凑过来,使劲嗅闻:“是不是热得厉害,想要爷疼疼你了?小……”
“啪”
的一声脆响,孟棋平的话陡然中断。
钟宴笙在地上趴了半天,攒足了全身力气,狠狠地抽过去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甚至比他平时能使出来的力气还大,孟棋平措手不及,摔倒在地,眼前直冒金星,耳中更是一片嗡鸣,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挨打,望着看起来软绵绵的钟宴笙,整个人都傻了。
钟宴笙轻轻甩了甩手,打得手很疼。
孟棋平终于反应过来,勃然大怒,伸手就要去掐钟宴笙的脖子,疯了似的大吼:“你敢打老子!”
手刚拽上钟宴笙的领子,外面突然传来阵嘈杂的声音:“大人!
就是这艘船!
我家小公子被姓孟的掳到了这艘船上!”
是云成的声音,还有巡游御史警告的高呼声。
方才孟棋平给钟宴笙灌酒的时候,他挣扎着把那盏灯扑灭了。
好在云成一直盯着画舫,带着人来得及时。
拽着钟宴笙的孟棋平手一抖,力道松了松。
他嘴上说着瞧不起淮安侯府,讥讽钟宴笙是假世子,但还是有忌惮的,否则也不会独自把钟宴笙约到画舫上来,准备先下药把人办了再说。
毕竟名义上,钟宴笙现在还是淮安侯府世子。
孟棋平脸色阴阴的,正考虑该怎么把钟宴笙藏起来,耳边突然传来噗通一声。
他愕然扭头,窗户不知何时已然大开,夜风呼呼灌进来,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钟宴笙竟然果断跳下了画舫。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