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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夜走到归燕园大门口时,忽觉得似乎有人盯着自己,而这目光并不来自于把门的胖子和瘦子,而是来自于遥远的身后。
这感觉实在令人太不舒服,仿佛有什么潮湿黏糊的东西粘连在了背上,让陈叔夜一阵膈应的同时又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
出了大门,走下台阶,登上一直在等候自己的马车,陈叔夜一钻进车厢里面,就迎来了胡茵茵的拥抱和香吻。
这热吻如此激烈,如此令人着迷,甚至让人顾不上呼吸。
直到唇分之后,陈叔夜才有机会喘口气,而佳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说:“怎样了?”
“茵茵,你出的计策果然没错,我看那小王爷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陈叔夜把胡茵茵揽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道,“你不仅是我的小福星,还是我的智多星呐。
相比小燕王这条肥硕的大鱼,苏良景不过是条小鱼,不,只能算个小虾米。”
胡茵茵笑着说:“瞧你这高兴劲儿,跟小孩子抢到糖似的。”
陈叔夜说:“无论小王爷配合不配合我,我都可借此机会平步青云,能不高兴么?他要是被我拿捏住了,奉上那三样宝贝,我就可先去疏通关系,坐上统领位置。
等以后还能继续吊着他,不断索取。
倘若他不以为意,我大可以悄悄去巡天监那边,找里面的大人物,参他一个谋反,而朝廷本来就在寻找对小燕王动手的借口,我去给瞌睡的人递枕头,必是大功一件。”
“这天下道理啊,都是共通的。”
胡茵茵道,“尤其是你们男人,平时一个个装得多么果敢样子,可一旦遇到什么需要抉择的事情,大抵都软软弱弱,犹犹豫豫,既顾忌这,又犯难那,活像个面前两堆草,不知道先吃哪堆,最后饿死的蠢驴。”
陈叔夜一笑:“我可不是蠢驴,如果我是蠢驴,那你就是喜欢蠢驴的人,差不多也算个蠢驴。”
胡茵茵说:“你怎不是蠢驴?我要不是瞎了眼,才不上你这贼船哩。”
“那你就是头瞎驴。”
陈叔夜说到这,暂且从怀里放下了胡茵茵,掀开车厢门帘,对车夫道,“可以走了。”
胡茵茵忽然道:“咦,前面有个女人。”
陈叔夜闻言往着马车前方看去,见不远之处正站着一个年青女子,身子随之一颤。
胡茵茵问:“那个女人在看你。
怎么,你们认识吗?”
陈叔夜立即放下门帘,摇头道:“一个不知道何处来的农妇罢了,我哪里会认识?乡野村妇没有见识,看到帅气英俊的男子要多瞅几眼,也很正常罢。”
“那也该是犯痴的神色,不该如她一样幽怨啊。
瞧她那张脸,上面写满了委屈怨愤,跟个弃妇似的。”
胡茵茵啧啧地说。
陈叔夜忙道:“那一定是她嫁了个又黑又丑又矮又没钱还脾气暴躁的相公,所以对你又羡慕又嫉妒,但她又自知没嫁个好老公的本钱,只恨她不能生得与你一样美丽,故而满是幽怨。”
胡茵茵这才满意道:“好啦,算你嘴巴会说。
我就喜欢你能讨人欢喜这点。
其他男人,大抵无甚趣味,要么连个话都不会讲,白读了书认了字,一开口就让人烦躁恼火。
要么只会几种腻歪的油腔滑调,一口一个什么‘小心肝’‘小宝贝’的,令人恶心。”
前面车夫已经挥起了马鞭,高大骏马几声嘶鸣,马车起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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