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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总之在她的记忆中,卡兹抱着她在瀑布中来回进出数趟。
她的视线里,一会儿是天上的繁星,一会儿是洞穴中一闪一闪的夜明珠。
当然更多时候,她只能看到卡兹。
那双灼灼的赤目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欲火,烧得她浑身滚烫,想逃却逃不掉。
那双手禁锢着她的身体,捉住她的腰就像掐住一朵花纤细的茎那样简单。
每次当她觉得再也难以忍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卡兹又会转为温柔地按摩和舔舐,这样强烈落差带来的舒适又极为令人上瘾,导致后来她又在一片昏蒙中被他拖入新一轮的漩涡。
时而她觉得自己是被掌控的那一方,因为她根本无法挣脱卡兹的手;时而她又觉得自己是绝对的领导者,因为卡兹看向她的眼神虔诚又深情。
他口中呢喃着情话,用自己的角顶着她的角。
卡兹头上有三颗黑色的角,每一个角都争先恐后地将信息挤入她的脑中,似乎想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忠诚,将他前半生的一切都讲给她。
但没有一个角能回答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卡兹哪儿来的这么多的精力?
安宁无数次想问出来,但话语却在碰撞中变成七零八落的音节,她疯狂想抓住什么,最后又变成挠在他背上一道道的指痕。
后来好像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覆盖住她掐着他的背的手,她像溺水的人一样着急寻找一个凭依,于是一把抓住。
卡兹发出一声轻哼,然后舔掉了从她眼角流出的泪花。
毛绒绒的东西越来越多,像被子一样盖在她身上。
安宁再也抵御不了疲倦和困意,在这堆毛绒绒的包裹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安宁发现自己仍然在卡兹的怀抱中,两个人像虾子那样躬身拥抱着,她整个人都被圈在卡兹怀里。
而此时安宁终于知道昏睡前她抓住的毛绒绒是什么了。
一夜之间……不,也许不止一夜,总之经过了大和谐后,卡兹的头发变成了及腰的长卷发,又蓬松又顺滑。
颇有一种吃饱喝足后长高高的既视感。
安宁悲伤地抚摸着那些紫色的卷发,她觉得这些发量都是从她身上压榨出来的。
她突然感觉肩膀上一重,卡兹把下巴压在上面,脸贴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带着笑意问:“醒了?”
好一句废话。
安宁闭上眼睛,决心从这一秒起睡着。
没有得到回复,卡兹既不气恼也不着急,他像动物一样用舌头开始舔她,从颈侧一路向上,在耳垂那里辗转咬磨。
安宁一直没有摘那对耳坠,卡兹尤其喜爱舔这里。
他热衷于靠舌头将耳坠和耳垂顶出距离,欣赏由他亲手留在安宁身上的那处小小的、会永远跟随她的伤痕。
穿刺是柱族的爱好,这样落在身体上的标记令人兴奋,爱人间的占有欲得以满足,他们喜欢这样无声的誓言。
脖子上的黏腻越来越多,比大猫给小猫舔猫还认真。
安宁终于受不了了,抓着他的头发转过身,“有完没完?!”
当她撞入卡兹含笑的眼睛里时,她就知道自己又让他爽到了。
这人的爽点怎么这么奇怪啊!
“有哪里不舒服吗?”
卡兹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额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动作总是带着莫名的腻歪劲,好像在拉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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