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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寒意刀刃般剐蹭着皮肤。
刺骨的凉水砸上脸,陈桁用手把头发拨到后面,仰着头,任由凛冽的寒冷将自己淹没、覆盖。
负负得正,仿佛一种痛可以缓解另一种。
洗手台上摆着折迭整齐的换洗衣物。
黑色高领羊绒衫、宽松的同色系西裤,旁边配上一根皮带用以固定裤腰。
姜时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桁别无选择,拨除湿衣,将干净的衣物一件件地换到身上,他对着镜子,戴上眼镜。
打开浴室门,脚步突然顿了。
凌乱不堪的地上散落着大衣、短袖、还有一件少女的胸罩。
黑色的,像口深渊,贴在地面,把看到的人都强力吸附。
而胸罩的主人,正悠闲地坐床沿,赤脚搭地,慢悠悠地揉搓胸部,滚圆的乳房在她手中像朵花苞。
仿佛只要假以时日的施粉催熟,就会很快地在这个春天里迎来绽放。
她发出轻轻抽吸的声音,像被寒意刺激得一抖,那两朵花苞也随之颤动,两点嫩红的花芯迎风挺翘。
葱白纤细的手指突然变得拘谨。
那动作戛然而止,颈部缓慢转动,僵硬地对上他的目光。
“怎么不继续了?”
“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意识到陈桁在看,姜时昭反倒不自了,用吊带捂住胸部。
陈桁双手抱臂,眼神都透着疲态,“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好像从来都很擅长。”
“我只想换衣服,就这么简单而已。”
室内寒气逼人,她半裸着身子,拿那点布料遮掩,再这样下就要感冒了。
姜时昭翻了个白眼,松开用按住吊带遮胸的手。
“反正我提醒过了,可别到时候气急败坏又来掐我啊。”
胸部接触到寒冷,起了层鸡皮疙瘩,她抬头迅速钻进,把衣服套在了身上,吊带裹住腰身,大小正好,样式还挺合身。
“不过,你刚才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捋过被静电吸附的发丝,姜时昭好奇地对上那双沉寂的眼眸,指他的裆部示意,“是我让你变硬的吗?”
“……还是说,这几天,就一直都这样充着血?”
陈桁顺她指的方向往下扫了眼,又抬头朝看床沿的地方看去,那双晃动的细腿,料峭的早春,她只穿一件百褶短裙。
胸前环抱的手松了。
迈动双腿,一步、两步,到了姜时昭面前,把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并在一起,压下去。
吊带落在地上,双乳冒出来。
姜时昭顺势倾倒在床榻。
“放开我!”
忽略她的拳打脚踢,翻上去,用双腿禁锢,双乳像波涛般晃动,他用滚烫的鼓包对住胸部中央的那片洼地,侵略感自下而上压迫她。
“这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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