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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缓缓降落,屋内烛影晃动,斑驳的点洒在床帐两侧。
屋中隐约传来吱呀晃动的声响,一只苍白而筋骨秀长的手痉挛着探出床帐,指尖死死扣住床榻,剧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黏稠而痛苦。
不多时,另一只手翻掌将他抓回去,掌心向上,迫着身下那人十指相扣,掌心贴合。
纱帐春暖,呼吸声滚烫而炙热。
谢烨目光涣散,仰躺在床上,一丝血线自他衣袍间涌出,李景辞的手指穿梭过他凌乱的长发,指尖摩挲着他凉玉似的肌肤。
其实在他印象里,明渊阁主虽说也清瘦,但始终是那种骨肉匀亭,风姿动人的身形,被俘短短几个月功夫,谢烨整个人竟已憔悴出了伶仃之感。
李景辞用指腹将谢烨眼尾一抹红痕泪珠擦去,居高临下注视着那双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的眼睛,谢烨生了一双极好看的狐狸眼,睫毛乌黑修长,凝着泪珠轻轻颤动。
他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只能用那双含满情欲和无奈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李景辞。
李景辞心口蓦然一软,无端的有点不敢直视他。
过了好半晌,谢烨终于缓过了这口气,他突然抬起手温柔的抚上李景辞的脸颊,神情温文而低顺。
“殿下。”
李景辞心里一警,直觉这人被折腾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刚想俯身去堵他的嘴唇。
不料谢烨开口道:“若我做殿下的帐中人,从此以后任殿下处置,殿下能否给我一条活路。”
“本王从未想过要你死。”
李景辞哑着嗓子回道。
“我向殿下讨要的活路,可不是光活着那么简单。”
谢烨笑的柔和,声音里还带着点啜泣过后的沙哑和央求。
“我要殿下不再锁着我,要殿下不再将我关进地牢,还要殿下将那个与我不对付的独耳小厮赶出府去。”
他说话时尾音上扬,勾人的紧:“那我便对殿下,予求予给。”
李景辞定定的注视着他:“你就算不对本王予求予给,本王也有的是办法得到本王想要的。”
谢烨倏然便收了笑意:“那就看看,是殿下找郎中的速度快,还是我寻死的机会多。”
“还是说,殿下也对尸体感兴趣?”
李景辞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抵在床头,俯身专注的深埋下去。
谢烨很快就再次没有力气说话了。
……
那日之后,李景辞果然是再没将他重新关回地牢,独耳狱卒也不见了踪影,屋中炭火烧的十足,暖意融融,推开窗户是风雪交加,合上窗户是四季如春。
谢烨每日在屋里溜溜达达,赵明就在旁边扶着。
“谢兄,您这腿伤恢复的可真快,不到几个月功夫,都能走路了。”
赵明赞叹道。
谢烨笑着放开扶着他的手臂,自己试着往前多迈了几步:“府里郎中治得好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在下不才命好,血肉听话,愈合的快。”
赵明神色微动的看着他,忽然开口:“若是能一直这般下去就好了。”
谢烨转头随口问道:“哪般?”
“就……每日在这方寸之地陪着谢兄,一直这般。”
小厮赧然。
他说完又觉得冒犯了谢烨,不敢抬头看他,便一直垂着脑袋站在原地,耳朵尖红的像熟透的果子。
下一秒他被谢烨伸手,微微抬起下巴,在他脸上打量了片刻,然后放开笑道:“也挺好。”
“若是你家殿下,肯让我在府中活到七老八十的话,这样下去,也挺好。”
小厮心口微微一怔,看着他颀长优美的背影,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几番。
李景辞几乎夜夜留宿他这里,府上下人们都在传,二殿下从江南水乡带回来一个身体娇软的美貌女娘,每日勾的殿下魂不守舍,夜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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