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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羽在昭瓷呆了小半个下午,身上又起了熟悉的痒意。
他伸手一摸后颈,发现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起疹子了,不得不离开。
他从椅子上起身,对着在工作桌前刻素坯的男人说:“下次我带口罩和抗过敏的药过来,但是你要赔我一顿饭。”
青年因为过敏,脸颊上浮现出一层薄红。
冯钧蹙眉起身,常羽挠了把手臂,不敢在这院子里多留,起身往院子外走。
常羽瞥了眼院子里的花,安慰自己等入秋就好了,他就不信这些花到时候还不谢。
他把门底下的车推了出去,刚登上脚踏,一回头,却见冯钧在门里面看他,两只手上还沾着灰,一副正要把门关上的模样。
常羽在那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蓦地喊住他。
男人关门的动作一顿,门稍稍开了些,里面的人困惑地回视。
山间四五点依旧燥热,热辣的风把四处的蝉鸣灌进两耳,常羽踩着金灿灿铺在地上的老阳。
两人隔了三四步远,常羽笑着,尖锐的虎牙闪着亮光,总有些不安好心的味道:“钧哥,我后背痒,挠不到,你来帮帮我呗。”
先不说冯钧手上沾着灰,就算没有灰,冯钧也不会理会常羽这种无理的要求,他正要关门,常羽的山地车车头一转,山地车从台阶上冲了下去!
昭瓷门前这段路极不好走,要不然常羽当初也不会开车卡在这路上,最后撞碎了石狮子。
门前的路颠簸崎岖,有不少暗坑,地上全是尖锐的小石子,以及坏了的缺口台阶,形成天然路障,再加上是下坡,根本刹不住车。
常羽急促啊了两声,山地车哐当哐当在台阶上颠簸起来,横冲直撞眼见就要从这块的高地,冲到旁边的沟渠田地里——
冯钧两三步从昭瓷影壁侧边的高台上跳下去,抄近路追上常羽失控的山地车。
眼见前车轮已经滑出去一半,冯钧屏住呼吸拽住车座,还没来得及发力,那车猛地停住。
青年一扫惊慌,手臂一扬勾住冯钧的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钧哥啊……”
青年笑意未止住,男人面上浮现出一层薄怒。
常羽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的山地车被男人大力往后拽了一段距离,连带着坐在上面的自己。
这力道让他笑意一滞,想起后院两人砸塌了的床,抬眼对上冯钧眼里的火苗。
他又是一笑,腔调散漫:“这不也出了昭瓷的门了吗,我还当你真不出来了呢。”
冯钧眼眸漆黑地盯着他,一瞬不瞬的,面上常带的温和没挂住,冷冰冰地杵在常羽身侧,常羽被看得轻咳一声,怕真把人惹急了,他目光一转,哼着歌溜了。
*
常羽身上痒的厉害,他一路蹬车到山顶,刚进大门,连车都没来得及支,往旁边一扔就冲上二楼,哐当一声推开自己屋里的门。
身上的短袖前胸后背被汗水打湿一大片,他把粘身的上衣脱了,瘦削而略显单薄的后背上有几片微红,细看看不出来是疹子,反倒是几道抓痕鲜红刺眼。
他喘了口气,短袖还没从手臂上退下来,抬腿把自己屋里的门踢上,拿起桌上的膏药就往浴室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直持续到半小时后,常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胸口和脖子上又多了几道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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