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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指尖微颤着拿起那条麻绳,
()语气严肃:“就在椅子上。”
萧弄轻轻“哦”
了声,语气有些耐人寻味:“就在,椅子上?”
……
他怎么说什么话都那么奇怪啊!
钟宴笙红着脸:“你不准说话。”
萧弄顺从地闭上嘴。
钟宴笙前十八年的生活经验里,从没干过绑人这种事,拿着麻绳研究了会儿怎么绑好。
看他比划来比划去的,萧弄又开了口:“要不要,我教你?”
钟宴笙感到难以言喻的荒谬:“你教我?”
定王殿下教别人怎么绑自己……他都想象不到等萧弄清醒过来时的表情。
萧弄似乎不觉得这有哪里奇怪:“嗯。”
他的眸子还是雾蓝的,仿佛笼罩海面的大雾,叫人不自觉就会迷失其中,郁丽的嗓音低下来,徐徐落入耳中,诱哄一般:“先绑住我的手。”
钟宴笙犹豫了片刻,听他的话,用麻绳的一端认认真真地绑他的手。
萧弄很配合地抬起双手,方便他绑住他的双腕。
“再绕两圈把我固定在椅背上。”
钟宴笙正要照做,踏雪忽然又凑过来,使劲拱了拱钟宴笙,发出低叫提醒他。
大猫的力气太大,钟宴笙被蹭得歪了一下,从萧弄的迷惑中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有些生气:“手应该绑在椅背后面!”
他就知道萧弄是坏狗,踏雪是好猫猫!
萧弄冷冷看了眼踏雪,歪了歪头:“我不懂。”
钟宴笙不听他的话了,把他的手拽到椅背后,重新仔仔细细绑好,又绕过椅子绑了好几圈,确保稳定,然后打了两个死结。
大功告成,钟宴笙站起来欣赏了下被五花大绑在宽大椅子上的萧弄,满意了。
这样萧弄就不能做坏事了。
楼清棠说,要保持亲密接触,越近越好。
迎着萧弄那双深海般望不到底的蓝眼睛,钟宴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哪怕被绑在椅子上,萧弄的姿态看上去也很从容,反倒让钟宴笙有种自己是被绑着、萧弄才是那个低头看着他的人的错觉。
“嗯?”
萧弄含笑仰头望着他,“不过来吗?主人。”
钟宴笙后背一麻,被叫得莫名心慌,那双眼狼似的盯着他,更叫他手足无措。
不、不行,眼睛也得蒙上。
钟宴笙想了下,低头把发带解下来,弯腰蒙上萧弄的眼睛。
萧弄的眼睛眯了一下,并未挣扎,姿态纵容,任由他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眼前陷入黑暗,少年身上那股湿润馥郁的兰香就愈发明显了。
钟宴笙完全没发觉萧弄不太正常的呼吸频率,他又磨蹭了会儿,把蹭来拱去的踏雪推开,弯下腰凑近萧弄,盯着那瓣看起来很薄情似的薄唇,回忆了下萧弄是怎么亲他的,迟疑片刻,小猫儿似的,伸出舌尖先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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